描述各不相同。 他拿起钱夹和手机,往外走。门一打开,外头那K歌机的声响便愈加地大起来,优柔的乐曲里是压抑的男嗓,同事的闽南语并不着调,宛如飘散在夜空中的烟雾: “越头伊不愿切, “往事欲如何? “要将伊初恋心肝放在何? “熟识你了后何处找? “眼泪啊不愿切, “以后欲如何? “我知侬暂时不要想这, “拢说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