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他斟酌着说，“
也没有做什
。”
“好。”杨爱棠温顺地答应
。
程瞻想半天，又说：“工作上事，会办好。”
终于还是说到这个啊。杨爱棠无声地叹口气。打方向盘，左转进入辅路，程瞻小区大门已经在眼前。
“相信你会办好。”杨爱棠轻轻说，倒像是在安慰程瞻。
路程开近半，两人
句话都没有说。杨爱棠看上去就像全神戒备猫咪，肩膀耸起，双手把紧方向盘，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路况。忽然旁程瞻伸手，将车载电台打开。
FM103.9音乐恰到尾声，主持人开始有搭没搭地读听众来信，聊北京趣闻。
“音乐时间正好结束。”程瞻低声问，“会不会吵到你？”
“没。”杨爱棠忙说。
程瞻侧头望着他，说：“车上没有CD，不好意思。”
“上回……”杨爱棠轻轻呼吸着，“上回，多谢你。直忙得忘说，不好意思啊。”
程瞻微微皱眉。
“你生气是应该……那个，方主管，他说话不好听，你不要往心里去。”杨爱棠苦笑笑，“真对不起，喝太多，给你添麻烦。啊，房费是不是很贵？可以结给你。”
今天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不知为何，他们之间，竟然就已经堆积这多必须要说谢谢、对不起、不好意思。
程瞻望着他，缓慢地说：“不用。不麻烦。”
小区保安前来敲窗，杨爱棠降下车窗，程瞻稍稍往这边凑过来，和保安说两句，便放行。
也就是几秒时间，杨爱棠闻到程瞻身上温和沐
杨爱棠笑笑，“这有什不好意思。”
电台主持人适时笑语慢慢填充进空气里尴尬缝隙。杨爱棠肩膀终于渐渐放松下来，经过LeVent大楼时，他瞥眼，吐出口气，说：“你们还有人加班呢。”
“啊。”程瞻如梦初醒，“都到公司。”
都到公司，那很快，这段车程也就要结束。
而自己仍然什都把握不好，即使二人独处，杨爱棠笑容也仍然是个彬彬有礼谜。
杨爱棠正要摸钱夹手停顿下来。“那，”他说，“还是送你回去吧？虽然不知道你家在哪儿，你说过——”
“在锦绣广场。”程瞻轻声打断他话。
杨爱棠低下头，抿下唇，沉默地点火启动。
*
锦绣广场小区在东三环附近，从地图看来，离LeVent只有十来公里，相当于杨爱棠兜个大圈，还得把车再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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