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杨爱棠也并不意外，点点头，“那你接电话。”
他说完就往外走，却在这时，听见程瞻点开
电话里传来
声砸东西巨响。
继之响起是女人尖叫：“小闯！”
“程瞻？”程瞻父亲对着电话冷漠地说
句，“现在，给
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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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杨爱棠只好说，“全做也不是不行。”
想着还得去买食材，他七手八脚地从程瞻身上爬下来，程瞻说：“带你去？”
杨爱棠说：“求你休息下吧！”
程瞻看着他在衣柜里拼命翻找适合自己穿衣服，身心舒惬到有点恍惚地步。他扶着额头发笑，想确是该休息，此时此刻自己，总好像是踩在云端，做梦般。
杨爱棠得新年新把戏，精神头振奋至极，大清早去趟菜市场采购，回来就开始造作。程瞻在卧室里睡三个小时，听见杨爱棠回家，体内闹钟便好像自发地醒过来，继而又是切菜洗菜、剁肉剁辣椒声音，咚咚咚、乓乓乓，虽然杨爱棠关上厨房门刻意压低声音，但蒸锅里香气已然渐渐地飘出来。
儿园里教礼貌辞令，却把程瞻耳朵说得更红。杨爱棠开心起来，丢手机去扑他，程瞻连忙将他抱稳。杨爱棠便分开双腿坐在程瞻怀里，还要追问：“你为什
脸红？”
“……”程瞻无计可施，“你真很喜欢？”
“真很喜欢。”杨爱棠点头，“你终于也承认，北京就是座美食沙漠。”
“……这倒不是本意。”
杨爱棠哈哈大笑，双臂缠住程瞻脖子，“今天想吃什？”
今天已
程瞻本已饥肠辘辘，索性起床洗漱。杨爱棠听见卧室这边动静，也过来探头探脑：“起来啦？”双手还湿漉漉。
电动剃须刀嗡嗡地响，杨爱棠对上程瞻那双深湛眼睛。程瞻又想吻他。
似乎他赶三个多月“私活”，熬无数个夜，也就是为在这刻可以宁静地吻这个人而已。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啊，差点儿忘。”看见来自父亲号码时，程瞻还以为只是提醒他，“今晚上要回趟家。”
“可以点菜吗？”程瞻受宠若惊地抬眼。
“你试试看。”
这大个权柄交到程瞻手中，程瞻反而犹豫起来。他思前想后，精挑细选，最后说出三样：豆豉排骨，清蒸红鱼，香草烤鸡。
杨爱棠咋舌：“乖乖，程组长，您点菜可真不客气。”
“你选样来做就行。”程瞻满含期待地仰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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