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程瞻信誓旦旦,“只是让你出来。”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愈来愈放肆,连另一只手也伸进杨爱棠的裤子里给他撸弄阴茎,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是前后夹击的快感如扑天的潮水蓦地打来,让杨爱棠浑身颤抖,几近失语。
杨爱棠哼了一声,别别扭扭地解开纽扣,程瞻一手揽着他,一手又钻进他的牛仔裤,去摸他的阴茎。一边还惊讶地笑:“还说我,你都湿透了。”
杨爱棠不理他,但屁股已经在他手掌中轻轻摇了起来。程瞻一边在那裤子里为所欲为地揉捏,一边吻上了他露出的乳头,湿舌轻轻地舔过,杨爱棠便“嘶”一声。
“冷不冷?”程瞻还认真地问。
杨爱棠摇头。
车内的暖气愈加地充足,呼啦啦地,却盖不过湿漉漉舔吮的声音,滋啾滋啾地叫人心麻耳热。杨爱棠被他舔得跪都跪不直,屁股坐在他的手掌上,又晃了晃。
着数层衣料,却仍然爽得他头皮发麻。
“你好硬。”杨爱棠的脸色渐渐地红起来,眼神里也蕴了水光,“你不要脸。”
程瞻的舌头钻进他耳孔,轻问他:“不喜欢硬的?”
“哼!”杨爱棠色厉内荏,身子发软得险些躺倒在程瞻怀里,好不容易撑起来,看着程瞻的眼睛说,“你记不记得,去年……我们去吃那家法国菜的时候,也是在车上……”
“嗯。”程瞻柔声说,“你骚起来,把工牌都忘了。”
夜幕一寸寸覆盖上这一片山林,远近已难以视物,程瞻想打开车顶灯,又被杨爱棠“啪”地打了一下手。
“不要。”杨爱棠快要被他舔得哭出来,“不要开灯,被人瞧见怎么办……”
程瞻便听话地不开灯,在黑暗里,他藏着的手轻轻揉过了杨爱棠的会阴,又逐渐地加快动作,甚至将手指抵着内裤小心地拓进了后穴里。
那穴口已经软透,像待放的花儿一样流出急切的汁水。他还温和地安慰对方:“没有人的,啊,不怕。今天外婆也不在家……”
“啊——你,等一等!”杨爱棠再没有想到他如此胆大包天,他才不想在这荒山野地里被抠穴——可是腿已全软了,他不得不抱紧了程瞻的脖子,牙齿威胁地咬住他耳朵,“不行,说好了不做的!”
杨爱棠睁大眼睛,“你骂我!”
“我表扬你。”程瞻面不改色。
杨爱棠气得要下车,“我不跟你玩儿了,你就硬着吧。”程瞻连忙去抱他,又哄:“棠棠,棠棠棠棠棠棠……”
“你叫谁?”杨爱棠瞪他。
程瞻可怜巴巴地,下颌轻轻蹭过他胸前的衣衫,“不做,就舔一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