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棠小心翼翼地将膝盖往前挪了几分,雪白的腿,唯有两片薄薄的膝盖被座椅上的毛毡摩擦出了红痕。从程瞻的角度看去,爱棠身上披着的那件白衬衫显然太大,衣角飘飘荡荡地映着座位下那盏聊胜于无的小灯,变得像是透明的,拂过杨爱棠的臀部,又落在程瞻的大腿上。
深山里的夜愈加静谧,连一丝风都听不见,只有一滴、两滴的汗珠不断掉落。杨爱棠攀着程瞻的肩膀,尝试往下坐了几次,却总犹犹豫豫地,令程瞻忍不住声音发紧地开口:“腿,再张大点。”
杨爱棠却哀哀地抬头看他,“没地儿了……你看我膝盖都红了!”
程瞻深呼吸一口气:“那你放开我,我来。”
杨爱棠却耍赖:“我不,我自己可以。”
程瞻还来不及说什么,杨爱棠已经主动去剥他的裤子,好像孩子拆开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当看见这礼物的全貌时,他又不自觉地大口呼吸了一下。
程瞻轻笑:“这么着急。”
杨爱棠枕着程瞻的肩膀,虚虚地跪着,急急地喘息着。程瞻揽着他的背,两人的目光一同往底下望去。驾驶座下有一盏小灯,照亮了程瞻阴茎上盘曲的青筋,顶端一滴又一滴地渗出水来。杨爱棠的手被映照得更加白皙,触感像滑溜溜的蛇,带着可怕的威胁在柱身上滑动,让程瞻着迷得看直了眼睛。
杨爱棠身上也流了汗。两人的汗水混在一处,仅有的几片衣料也显得那么碍事。杨爱棠全脱掉后又嫌冷,拿一件衬衫裹着背,与程瞻胸膛贴着胸膛、小腹贴着小腹地取暖,手指还在两人的下身之间乱窜。程瞻被他压制着没法动弹,却偏又很喜欢这样的压制,偶尔杨爱棠露出那洁白的后颈,他还会轻轻咬上一口。
“有没有套?”杨爱棠在他耳边轻轻地问,声音是一阵凌乱的气流。
程瞻咬牙一笑,索性将双手枕在脑后,舒展了身子任他摆弄。男人上身赤裸,面色平静得几近冷酷,但那起伏的胸膛与腹肌却,bao露出他的情绪。沿着人鱼线往下,皮带早已拆得七零八落,解开的裤子里是那根雄伟的阴茎——然而不论多么雄伟,它在杨爱棠眼里却好像只是个顶用的玩具。
“
程瞻单手在置物箱翻找一阵,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杨爱棠随口一问,却没料到还真有,“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程瞻不回答。
杨爱棠撕开了一只安全套,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橡胶水果味。杨爱棠瞥了对方一眼,笑:“挺好,这个习惯以后保持。”
得到了罕见的夸奖,程瞻那原本还很警惕的眼神顿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