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该将这些门槛都拆掉才好。
外婆却总是很乐天的模样。她乖乖地刷牙洗脸,又由着程瞻把她推进卧室,自己慢吞吞爬上了床。
她还在回味那道炒野菜:“好像有点子不对。”
“哪儿不对?”程瞻诚恳地发问。
“为什么不放辣子?”外婆说。
他也没料到,自己说的骚话竟会坑了自己。
*
两人饥肠辘辘地回到老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连外婆都早被亲戚送了回来。
杨爱棠筋疲力尽,再不可能去生火做饭。程瞻把炖好的筒骨汤都收进冰箱,拿出中午的剩菜热了一下,还清炒了一道野菜。
杨爱棠吃野菜吃得很开心,以至于外婆本准备要睡觉了,还特意出来问:“就这么好吃?”
都一同凿进去。杨爱棠哭喊了好几次我不要了,谁知自己讲话竟已不管用,程瞻衔着他的乳头抬起眼帘,“不是说好了,我不射出来就不准回去吗?”
杨爱棠哭着说:“你故意的!”
程瞻的声音却更低沉:“我们出去做怎么样?”
杨爱棠睁大眼睛呆住:“什么?”
程瞻抱住他,吻他的唇,在他的呼吸间诱惑:“出去做,在山里做,你两手撑着树,把屁股给我抬起来……或者不走远也行,就在这儿,你躺在我车前盖上,把腿张开架住我肩膀,我就能干到你最里面……就那样的姿势,我还可以给你舔脚……你要是往下滑,我再把你顶上去……”
“…
“好吃的。”杨爱棠递给外婆一双筷子,“您尝。”
程瞻一愣,还未来得及阻止,外婆已经吃了一口,又没忍住,再吃了一口。
“真的不错。”外婆笑眯了眼,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眼看外婆这一吃起来有停不下的趋势,杨爱棠连忙拿走了她的筷子,“好啦您该睡觉啦。”又拿眼神示意程瞻。
程瞻会意,推动外婆的轮椅,送她到洗手间去洗漱。过门槛时,他卷起衣袖,将轮椅抬了起来。轮椅虽然有些分量,外婆的身体却很轻,程瞻心中忽然生出几丝复杂的感慨。
他的声线太好听了,说着这么*秽的内容,却好像是在描绘极优美的蓝图。杨爱棠一时忘了再去怼他,竟然有些神往他所说的那种野合的性爱,心头发起了痒,像有什么变态的种子被程瞻勾引得破土而出。
直到程瞻又一颠弄,杨爱棠不小心往后碰到了方向盘,“嘟嘟——”猛然间好一阵尖锐的鸣笛声——
杨爱棠吓得后穴一下子绞紧,程瞻始料未及,一个没忍住,竟然便射了出来。
那鸣笛声消歇之后,好像还有回音在两人耳边晃荡。
程瞻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