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寒脸贴在他胸口,拉着长长的尾音说:“老公~”
“自己弄过吗?”周成北问他。
陶小寒抿着唇摇头。
于是周成北把陶小寒提起来接吻,舌头长驱直入游走在他口腔每一个角落,把混合在他口腔里的滋味一起细细品尝一遍,一次比一次吻得深,吻得重,一边吻着,一边剥掉了陶小寒的裤子。
粗糙的掌心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很干净粉嫩的一根,指腹一次次摩挲过他敏感的铃口,几
陶小寒喉咙溢出一丝黏腻的颤音,然后低头把周成北含得更深。
空气里泛滥着*靡的嘬吸声。
最后周成北一股股全射进陶小寒喉咙深处,拔出来的时候,陶小寒跟着呛了几下,嘴巴几乎合不拢,跪在床上微微张着口,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却仍有悬液从嘴角滴落。
缓了好一阵陶小寒才反应过来开始闹,捏着周成北的胳膊骂他刚才顶得太深,又射得太多,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周成北一手抱着他任由他打骂,一手在床头抽纸把自己擦干净。
成北掐住下颌打开口腔,然后阴茎就顶进来大半根。
直直抵到喉咙深处,陶小寒猛被呛了一下,泪水不受控地往下掉。
周成北拔出来有一会儿了,陶小寒还在捂着眼睛哭。
周成北还没抽动,仅仅是堵在他喉咙,这人就受不了了,揪着他的衣角骂他坏。
胯下之物就这么赤裸裸硬挺着,得不到抚慰和纾解,陶小寒情绪上来了,抓着他胳膊也不让他自己弄,于是周成北只好等,等陶小寒下床去弄了杯水喝下,润好嗓子再来。
等周成北问他要不要去厕所漱口,陶小寒一下消停了,舔了舔唇说不要,却又抱着人的腰咕哝着说:“精液臭臭的。”
“那下次不吃了。”周成北说。
“要吃。”陶小寒咂摸着味道说,“老公的就是最好吃的。”
……
周成北本来快睡着了,反应过来后又清醒了:“你叫我什么?”
“陶小寒,”周成北告诉他,“要射的话,时间会有点久,而且会顶得很深,你会难受。”
“都怪你太大了。”陶小寒爬他腿上,重新握住他的阴茎,噘着嘴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这人用手不肯,非要用嘴,小小一张嘴吃不下又要闹情绪,折腾了好一阵,陶小寒喉咙深处终于渐渐适应异物。
陶小寒嘴里全被塞满了,两颊发酸,网上看来的技巧全用不上,只有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周成北被热烫紧致的口腔夹得脊背一阵阵发麻,跟着挺腰在陶小寒嘴里抽送,先是浅浅抽插几下配合他,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就送进一个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