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弄得久。陶小寒开始还能撒娇着迎合,到最后只是软着身子承受,细瘦腰好像要被撞断,溢出呻吟染哭腔。
从进门到现在,周成北只是弄他,什也没说,来之前陶小寒准备满肚子话,也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问。
要问周成北为什整个八月像失联样,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他理解周成北工作和备考都很辛苦,但是他只是非常想念他,想偶尔能听听他声音罢。
润滑剂被拍打成白沫溢出飞溅,混着其他液体滴落两人腿上,周成北顶得深,又撞得重,把陶小寒几次要问出口话全撞碎去。
不该是这样。
费用已经掏空她们,但要根治就得做手术移植骨髓,这意味着更多钱。
苏敏娟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另只手来拉他胳膊,喉咙像是破锣鼓做,声音干涩沙哑:“知道这多年没尽到做母亲责任,你可以不原谅,但馨馨是你亲妹妹啊。”
周馨馨耸着肩膀哭,周成北蹲下来看她,她就抬起头来,怯生生地叫声“哥哥”。
周成北没办法去北京,他依旧留在后海里,就像他人生前二十六年那样。
这两年攒积蓄全给苏敏娟,这个自称是她母亲,却从他记事起就不在她身边女人。他该恨她,或者恨那个跳楼父亲,可是他怨无可怨,谁也没办法恨。
陶小寒捂着眼睛,无声地哭,在周成北掰开他手俯下身来要吻他时,挥手在人脸上招呼下。
不轻不重耳光,却让陶小寒手心麻半。
陶小寒仰面看着周成北,看见他眼里有瞬间似乎闪过丝愁绪,但很快又恢复往常那般冷峻淡漠。
周成北宽大身躯倾下来,跟他十
个家庭只要有个病患,就能断送个普通人几年甚至几十年努力。在他每每以为自己只要够勤勉够谦卑就能捱到新天地时候,命运就会次次叫他失望,要他次次陷进因病致贫、因病返贫家庭困境中。
在陶小寒开学前,周成北买张去北京机票,坐人生中第趟飞机。
落地后,他没接受陶小寒安排住进他家,在连锁酒店开间有空调和浴缸房间,在陶小寒跑来酒店找他时候,跟他在柔软蚕丝被上做爱。
陶小寒光滑脊背深陷被子里,被子平整丝滑,他顶得狠,身下人就往上滑,于是掐着人腰,卡着髋骨做,又捞两条细白腿在臂弯,撞得人雪白臀尖红片。
陶小寒在人怀里细细地抽着气,胸前两粒被吮得水光发亮,腿合不拢地给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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