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陶小寒在床上一贯不讲理,揉着眼睛抽噎着说,
唇齿交缠间,陶小寒渐渐放松下来,难耐的呻吟溢出,然后周成北才开始抽动。
每次皆是全根进出,髋骨重重撞在陶小寒圆润的臀瓣上,陶小寒趴在床上,两片单薄的肩胛骨高高凸起,纤瘦的腰肢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脸摩擦在枕头上,白嫩深陷的腰窝被周成北粗糙的手心按得泛红。
陶小寒泄了一次就体力不支了,流水的顶端摩擦在床单上,只射出一些稀薄的液体,整个人抖着快休克过去。
“这么瘦。”周成北伏在他背上,手伸到他小腹往下按了按,“不多吃点捅破了怎么办?”
“你好了没?”陶小寒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哽咽着说,“我受不了。”
流氓。”
“到底是谁流氓?”周成北沉腰再顶进去一寸,“我脑子里没你那些画面。”
陶小寒赶紧捂住了脸。
周成北没全进去,只掐着他的腰在穴口浅浅抽插,但陶小寒还是皱着一张脸说腰酸,然后又说腿疼。
但周成北一说不做了,陶小寒又拉着他不放。
“以前也是这么做的,那时候没见你说受不了。”周成北扳过他下巴,贴着他的脸说,“现在腰这么细怎么做?插进去还没弄几下就受不了。”
陶小寒把脸又转回去贴着枕头,肩膀抖了几下,破碎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我现在太瘦了,你不喜欢了。”
“你不要管我喜不喜欢。”周成北把性器抽出来一点,弓起腰来将他罩住,说,“你这么瘦也不行,不好好吃饭以后都不做了。”
陶小寒一下就哭了,手背捂住眼睛哭得喘不来气。
周成北只好先拔出来,侧躺回床上,把陶小寒抱进怀里,低头道:“你还十六岁吗?哭就能解决问题了?”
室内无灯,月光影影绰绰,灼亮的汗珠从周成北刀锋般的下颌线滚落,忍得久了,连身体都燥热起来,于是他拍陶小寒屁股,让他翻过身去,“从后面操你。”
陶小寒乖乖趴着,把屁股撅起来。
周成北扶着性器重新挤进去,灼热的阴茎火棍一般层层破开柔软的束缚,陶小寒瞬间软了腰肢,塌下腰的瞬间周成北压了上去,胳膊从他小腹穿过卡住他的胯,胸膛贴在他背上,就这么抱着他,慢慢将性器没入。
这个姿势让陶小寒被牢牢锁在人怀里动弹不得,脸陷进枕头里,揪着床单的手握紧又放松,直至薄薄的小腹有很明显被硬物顶起的紧绷感,陶小寒才确定周成北把整根都插进来了。
周成北插进去后没动,捏着陶小寒下巴让他把脸偏过来,两人接了一个漫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