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许笑歌把话头给重新接下
类型少点,可也无碍她提审能力。她饶有兴趣地半眯着眼睛,嘴角上挑语速极快地问道:“据现场其他目击者口供,你当时蹲在死者面前和她四目相对,你为什会做出这样诡异举动?当时警察还没有查探死者身份之前,你为什就先知道死者就是你快递收货对象张园?你见过她?或者是认识她?”
魏茸样子长得很美艳,但当年被挑进局里硬件能力却是警官学院比武冠军,同届很多男同学根本就不是她对手,所以刚进局里那段时间,她就是局里“武状元,在公安局里,男警官都是当铁人用,女警官都是当男人用,没谁会怜香惜玉。因为怜香惜玉,执行任务时候,害得还是彼此。
经过几年锻炼,魏茸明白审问场就如战场,上阵杀敌首要就是要镇得住场子,因此魏茸平时虽有些大大咧咧,但旦进入审问室都是尽量虚张声势,摆足气场,正所谓输人不输阵。
可面对这样高压提问,周元依旧不急不躁,有条不紊到好像只是听到魏茸问他吃过什晚餐样,而不是关乎人命事情。他食指点点桌子,“警官,不知是你逻辑思维有些问题,还是你是第次接触这案子,所以不知道红衣娃娃谋杀案死者背上都会放着个写死者名字红木娃娃。不过,如果你们认为这样还不能确定她就是要找收货人话,发现尸体后,还尝试过打电话给收货人张园,电话并没有人接通,所以断定死者就是要找收货人张园。如果你们可以找到她电话,估计有这个记录在。”
魏茸:“……”
急躁之下,魏茸竟然忘记红衣娃娃存在,她眼中闪过丝尴尬,求助似得看向许笑歌,希望他能救自己出这尴尬局面,帮自己扳回局。
周元没有给她反应时间,立刻又接上话:“红衣娃娃谋杀案新闻上也有播报过,对于社会新闻向比较关注,所以看到死者和红木娃娃时候,立刻就明白死者身份。”
魏茸吃瘪,花容有些愠怒,霎时拉下脸,瞪着“得理不饶人”周元看。
许笑歌见自己这脾气有些火爆前辈此刻就如待爆烟花,现在要就是让她哑火,要就是把这审讯室给“炸”开花。
他见魏茸张几次嘴巴都把话吞回去,立刻接起她话头:“周元是吗?有证人见到你行为诡异地蹲在尸体面前,你为什这样做?过程中你有没有触碰过尸体,请务必想清楚,因为你现在话,会在尸体上得到印证,会作为证据被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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