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放松点。那换个问题,册子里人你都是从哪儿知道?”沈睿继续问。
记事本加密u盘里东西,是他上学期间和当警察这几年,搜集有关报案信息。他把“扶人”“孕妇”“老人”“小孩”
“……老大,在这样氛围下,你就不能说说煽情点人话吗?”魏茸瞅他眼。
沈睿不理他,用脚勾椅子过去,把许笑歌位置板正面对着他和周元。
“小子,是你老大没好好解你这些事情,是过失,是过失就要好好弥补。”沈睿看着许笑歌双眼,脸坚定地说道:“当年案子没破,不代表破不。”
许笑歌有些茫然地看着沈睿,“?”
“具体晚些再和你说,现在想要知道些事情,你能把你知道都和们说吗?”沈睿问。
回家去找爸爸报警,可爸爸牵着他手和警察起赶到那间房子时候,房子已经人去楼空。
从事情发生到赶过去,也不过用不到个半小时,却凭空消失般。
警察询问那间房四周围邻居,邻居们却都纷纷表示:“那房子经常换人住,最近好像换户,不过没瞧过,出门时候,他们在家里。在家里时,也不知他们在哪儿,反正就是没碰过面,只知道里头有人住着,警官,咋回事哩?”
“出事,这户人家绑个女人,现在人去楼空。”警察也懒得和那些三姑六婆说下去。
再仔细询问,附近住绝大部分都说没见过这户新来人家,表示不是本地人。
许笑歌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你还记得当年那女人特征吗?”沈睿没问外貌,因为个人外貌是可以随着时间或者化妆等手段进行改变,但是“特征”很难磨灭。
就如人牙齿、手指长短、身上某个疤痕或者某颗黑痣,如果不是特意去磨灭他们,大概能随着人过完这生。
童年阴影虽然每日如影随形,但到底难敌岁月清洗,导致切有些模糊不清。
许笑歌懊悔摇头,“……不记得……”
偶尔有些说见过人,七嘴八舌说外貌特征,可还是怎找都找不到。
那时候跨省找人相当于大海捞针,这案子就作为悬案处理。
魏茸没想到许笑歌还有这种人生磨难,顿时更加心疼这个弟弟,抿着嘴唇强忍着眼眶里泪水,伸出手“啪啪”拍拍许笑歌后背,梗着喉咙说道:
“书生,没事,都过去……”
沈睿被魏茸“多情善感”给激灵下,拍下他脑袋:“过去什,案子没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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