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华愣下,时间没明白过来周元说是什,却见周元忽然把条用证物袋装好手绳放到桌子上,她立即反应过来:“妈小时候教编绳。”
“上面坠着小皮鼓,你挂上去?”周元问。
李彩华点点头,“……第次杀人杀是姐妹李芳,心里害怕,就跑去寺庙里拜,在下山路上,遇到个算命,他算出心思,然后给很多这种小皮鼓,告诉只要把它们栓在手绳上,戴在害怕东西身上,那东西就不会来找。”
周元半眯着眼,“可还记得那个人模样?”
摇摇头,李彩华表示没印象。
李彩华冷笑几声:“效果挺好,听说方微微那贱女人每天都让刘文给大户小叫,不是打就是骂,还不敢还手,因为他们结婚时签订协议,要离婚方微微就毛钱都拿不到,自愿净身出户,她不敢离婚,过惯大手大脚日子,回到穷日子,她不愿意,所以甘愿留下来伺候刘文那残废,也不敢离开。”
“就喜欢看到她这过不顺当样子。”说着李彩华还“呸”声,“可惜没料到自己会让你们给抓,要能料到,定先搞死她。”
当着警察面,李彩华还敢如此明晃晃说自己杀人和准备杀人话,大概是认清自己未来境况,有些话不说,怕是日后也没机会说,她还是不死心又问次:“如果花大价钱去请律师,也真出不去?”
周元没回她,倒是沈睿眯眼笑,“你说呢?”
李彩华垂下头,情绪来得也是真快,如六月天气,说变就变,瞬间呜咽起来,“能见见女儿吗?”
站起来,周元居高临下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那人有没有跟你说过,它叫做……三更鼓?要你三更死,鼓声响,不留你到五更天?”
周元看着她,冷声:“最好不见。”
李彩华猛地抬头看向他,周元盯着她眼睛,和她对视,字句地说:“如果你不想你女儿走你路,最好别见,原生环境几乎可以影响个人生,刘岩,还有救。”
动动嘴唇,李彩华有些惊讶地看着周元,想说什,张张嘴,还是咽回去,朝周元他们重重地低头鞠躬,“女儿麻烦你们。”
周元并没回话,沈睿觉得案情解基本就告段落,想叫他起出去。
可周元摆摆手,食指点点桌子,忽然压低声音询问李彩华:“每个死者你都给他们放条小皮鼓手绳子,谁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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