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犹豫不决要不要进去,忽然身后大铁门“哐”声,发出巨响,就如黑暗里伸出来长手,把攥住脆弱小心脏那般,男人被吓跳,踉跄下,腿都发软。
“娘,破铁门吓死。”
男人从地上捡起块砖头,打算把砖头塞在门下,防止大铁门再次肆无忌惮晃动发出声音来吓人。等他做完这些站起来,重新回头去看里边,打眼看,不远处那间位于工地旁小矮房门口,吊着个穿着白衣人,那人正在半空中荡着双脚,朝他发出“嘻嘻,嘻嘻”笑声……
布隆冬。
郊外间啤酒厂门外小道,原本还有两盏路灯,但随着啤酒厂生意不景气被荒废后,这两盏路灯也在时光里,被风雨给摧残奄奄息,偶尔闪闪,发出堪比萤火虫微光,虚张声势唬人。
小道很长很幽深,路上没其他人家,在上面走过时,都忍不住紧紧自己衣领子,脊背发凉。
需要个接近四五百米小道,才能看到前面有房,那房占地面积很大,高墙矗立,墙顶上围着圈圈带刺铁线圈,防止别人攀爬进去,也防止里面人,有机会安全无恙爬出来。
大铁门没关严实,在风侵袭下,发出老轴昏鸦,让人酸掉牙“吱呀吱呀”声,让人害怕。
男人缩缩脖子推开门进,打着手机照明探进里边。
大门之内都有间房被拆除,挖掘机和打桩机都在大院子里放着歇息,地上坑坑洼洼,片狼藉。
“人呢?”
男人不敢进去,就站在门边朝里头喊声:“过来,你们赶紧出来。”
声音在里边回荡,并没有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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