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签什?”李兵兵随口问道。
沈睿他们不知,但看样子,签东西应该不是小事,这张桌子上人除两个穿西装男人,其他人脸色都脸严肃。
不过周元眼尖,看东西比较仔细,他摇头说道:“不是马老前辈,马老前辈眉头并没有眉间痣,这人有颗黑痣,所以有差别。”
说着他接着往下翻页,下页大概就给他们答案。
是篇剪辑下来报纸里新闻:
时间有股气在胸口膨胀,让他有些窒息难受。
李兵兵也觉得头大,觉得案子好像偏离他预测方向,且越来越恐怖:“他留地址,是不是让们亲眼去验证下这里面写是不是真?”
“这地方不太远,开车个多小时能到,去不去?”
周元点头,“去。”
没理由不去,是深渊还是平原,还得亲眼见见才能体会到当时那些人绝望。
情上派上用上。跟踪,走访,可以明确,国家发下来电暖费,并没有下发下去。或者说,下发,但只发个零头,杯水车薪,有似无。
而且从些渠道里得知,国家发下来电暖费,就有个亿。个亿是个大数目,这笔钱去哪儿,往哪儿流动,是个谜。
1999年,8月
有人暗中给份资料,看到后震惊。但这份资料,也足够把那个大老虎给拉下马。去司法局和税务局里上交材料举报。
就在以为这次应该成,没想到曾荣却点事都没有,而,只能藏起来。
小河村村民举横幅齐反抗,认为滨海开发项目土地收购合同使诈,损害村
抱着沉重心情,继续往下翻动笔记本。
映入眼帘是马冬青照片。
不过是年纪稍年长马冬青,李兵兵见过,马冬青在退休后还在警局外聘段时间,算是局里老前辈,所以打眼瞧,立刻就认出来。
沈睿沉声说:“这是马冬青前辈?”
照片是在个简陋糊石灰民房里,张长方形桌子左右上下都坐人。而坐两旁人穿着九十年代那种松垮垮西装,手里拿着文件递给马冬青和他旁边另个中年男人签。
日记到这里就完,后面附上张资金流动表格,每份都写很明白。
同年里,个亿,以不同名义,进十个不同口袋。
以及个地址:水澳村。
沈睿只觉得口干舌燥,哑着喉咙说道:“当年曾荣贪污电暖费,导致那个地区很多村民在冬天冻死和冻病?”
他难以相信在现代社会还会出现如此无法无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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