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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九月底才录好歌,十一月份联系好一家厂商发行。
准备了四个月,几乎是孤掷一注了。
厂商临时加价,加了两千。
不多,但是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朝玉委屈,但朝玉不说。
又过了一会儿。
“我找到工作了。”
朝玉看向明乐,男人在点烟,咔哒,火苗燃起,一点点白雾升腾:“你以后不要喝酒了。”
朝玉动嘴,明乐就动手。
朝玉爬起来,半跪着,小心瞥了眼明乐:“对不起。”
明乐抬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着朝玉了:“……给老子滚。”
胸口涨痛。
八成肿了。
当他是铁打的吗?
……
朝玉发工资了。
这次他没全上交。
憋得够久了,平常最多亲亲摸摸的样子,一碰顾明乐的皮带,那人就翻脸。
“你为了康怜南凶我……”朝玉很生气,一生气,“顾哥,我想干你。”
明乐拍开了朝玉的手:“没钱。”
朝玉哦了声,提议道:“那小树林怎么样?”
天为被,地为床。
回归大自然的顾哥一定会更色。
生活贫困的如此真实,那两千是房租钱,没钱就没地方住。
“搞什么音乐。”康怜南这个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了,“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才来搞音乐的吧。”
倒了八辈子霉了。
明乐在笑,鼓掌道:“说的真好,康康去说相声应该也很有前途。”
康怜南啊啊啊啊的叫了起来:“顾哥,
朝玉被熏到了,他觉得很难闻,但又很兴奋。
他过去吻明乐。
明乐骂了声,怕烫着朝玉,把烟挪远了点:“操,朝玉,你狗吗?”
朝狗搜刮着明乐嘴里的烟味。
苦的,涩的:“……不是。”
朝玉这会乖的很:“顾哥饿不饿,我去买点粥吧。”
明乐就看不惯朝玉装孙子这模样:“朝玉。”
朝玉掀起睫毛:“顾哥。”
“省点钱吧。”
“下个月不开房了。”
宾馆。
瞎胡搞了很久,朝玉还是很兴奋。
明乐披着浴袍靠着床头缓神,他肤色深,红痕还是很明显,牙印更明显。男人屈着膝,眼帘微垂,浅色的瞳孔有着丝冷戾。
朝玉凄凄惨惨的。
他皮肤薄还嫩,明乐显然没留手,身上青青紫紫的很可怜。
“……”明乐,“爬。”
他干不出这不要脸的事。
朝玉的声音沉闷:“我还要几天才发工资,你要我一直憋着?我年轻着呢,精力旺盛,顾哥,你这太残忍了。”
明乐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闭嘴!”
一个月搞个七八夜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