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状,要去洗澡。”
云笙垂下纤细睫毛,怂,之前没做到最后步都让她浑身发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唯独几次没有晨练都是因为他,她怀疑做到最后步次日是不是不用下床。
陆承宣心满意足松开她,就在云笙从他腿上下来时候,男人忽然攥住她白皙手腕,似笑非笑问:“起?”
死。”
陆承宣挑挑眉梢,“行啊,都直呼其名,看来长辈来笙笙胆子大不少。”
“那又怎样,明天就告诉杜姨你欺负。”
“明天你不去练舞,还要告状,忘记自己后天要演出。”陆承宣眉眼含笑,才不信她虚张声势,她不会和长辈们说这些,怕是还没张嘴脸就红。
“可以打电话。”
“嗤,既然要告状,那还是再欺负下,明天不去练舞怎样?”陆承宣薄唇啄在她耳垂上,温热气息弄得云笙耳朵特别痒,可是又挠不到,搞得心里头都痒起来。
陆承宣威胁云笙听懂,“你、你别乱来啊。”
现在过家长明路,也约定好马上订婚,陆承宣就算要做点什,她好像也反驳不。
之前两人什都做,云笙被他带着感受另个震碎三观世界,却没有做到最后步,她知道陆承宣已经忍很久。
陆承宣牵起嘴角,“那还要不要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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