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让你爽？”
他问得露骨又直接，她耳根
红，转回去冷漠答道：“般。”
他轻嗤
声，“般你叫那
大声。”
她面无表情，他又道：“般你求着用力……”
“祁正！”
“……”
她有发出点儿声音吗？
“穿好衣服就走，你继续睡。”
他不搭这话。
“背疼。”
祁正搂着她睡，胳膊给她当枕头，她小心翼翼拨开他
手，从他怀里退出去。
她侧身看他，他双目闭合，呼吸匀称，微光照进来，勾勒出他最原本样子。
这幕充进她心里，醒来第眼，她感受到久违心跳。
不容自己看太久，趁其他情绪还未蔓延，她迅速收回视线。
她坐起来穿衣服，背对着他，内衣系到半，只手伸进来。
底意识模糊，只能本能地哼哼两声，跟只猫似。祁正抱着她去洗澡，浴室烟雾腾升，水从脸上流下来，她清醒瞬，张嘴刚骂句“禽兽”，整个人被拖起，后腰重重撞上湿漉漉墙壁。
后背是冰凉，紧贴是火热，她被夹在中间，生不如死。
祁正恶趣味在这时全显，他喜欢看她发抖，失控，听她哭，求饶，哑着嗓子骂他，又在攀上顶峰时紧紧吸附于他，离不开他。
她所有样子都是给他看，她绽放，颤栗，极致痛苦与欢愉，每丝身体变化，都是他给。
这才是他要。
“睡过就翻脸不认人。”他手没退出去，用力揉两下，夏藤还在敏感阶段，没忍住哼出声，她后悔地咬牙，他笑声。
“你就装吧。”
*
夏藤脖子扭下，往他背后看去。
……确实挺多，全是深深浅浅红色指甲印，衬在他深色皮肤上，有种别样暧昧。
夏藤不敢回忆昨晚，“你活该。”
他黑发乖顺垂着，安静看着她，“怎？”
“总不能只有疼吧。”
她吓跳，他小臂横进她内衣里，把她压向自己。
祁正半张脸埋进她颈窝里，细细咬着。
是咬，因为有丝丝缕缕痛，刺激着她神经。
夏藤问：“怎醒？”
“你太吵。”
昏暗灯，弥漫水汽，不断升温空间，滚烫躯体，潮湿，黏腻，碰撞，皆是情味道。高低之音交错，共同坠入深渊，关在小小间里，是最原始欲望，也是场最彻底，爱与恨宣泄。
夏藤明白，祁正带给她身体记忆，从来强烈可怕。
……
只睡个小时，天大亮。
夏藤得先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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