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贺偏过头来看他,几绺头发挨着白润脸颊,嘴唇红得像凝露花瓣儿,露出几分可怜相,“季尧——”
季尧叹口气,“公公真自私,只许你玩,呢?”他撒娇似地说,“都让着你多少回。”
季尧那根东西大,硬邦邦地顶着他,杨贺眼睫毛抖抖,惊惶又无措地求他:“插不进去,太大,季尧,会死。”
杨贺总是识实务,跋扈时比谁都冷漠,服软时却折腰也折不假思索,季尧掐着他双颊含他舌头,说:“不会,公公忍忍就好啦。”
杨贺变脸,“这怎忍……”他想,肯定要流血。
有几分莫名快意,好像将这几天焦躁都挤出去。不过须臾,他就惊喘声,叫声:“季尧!”
季尧手指头已经插进紧闭穴里,沉沉地笑,“公公里面好热。”
“好软。”他喟叹道。
杨贺惊惧地绷紧身体,想爬起来,却被季尧牢牢地压住,“公公听话,别乱动。”
杨贺慌神,后穴儿里异物感越发明显,湿哒哒,像抹东西,“你弄什——”
这想着,竟说出口,季尧下子笑出声,亲昵地蹭杨贺脸颊,甜腻地道:“出血就全当公公给落红,好不好,公公就心疼心疼。”
季尧是商量语气,杨贺怕疼得要命,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却被季尧只手死死按着,底下送根指头,又耐着性子插第二根。
杨贺在石头上磨得渗出血珠子,疼,可身后是季尧炽热胸膛,前后无路,他胡乱地骂着季尧,声音都变,尖,抖,又软得能掐出可怜水。
季尧喘息越发急促,他拔出手指换硬到发疼阴茎,忍不住将杨贺囫囵地圈进怀里,咬他耳朵,叫他:“杨贺,杨贺,好喜欢你。”
杨贺本就畏疼,季尧抹许多脂膏,可那玩意儿得天独厚,插进去疼得杨贺直接掉眼泪,哆哆嗦嗦地呜咽声,用力咬住季尧摸他脸颊手,含恨地骂季尧,“混账,小畜生!”
季尧亲亲他耳朵,笑道:“脂膏,让公公不疼东西,”他抽出手指,伸着湿透手给他看,几根手指修长白皙,脂膏黏腻,将掉不掉挂着银丝,“桂花味儿,公公喜欢吗?”
杨贺睁大眼睛,脸都白,骂道:“不喜欢,季尧,你别胡来!”
季尧按住他,说:“不喜欢桂花味儿?那明儿换个味道。”
“混账!”杨贺越发心颤,又软语气,“用腿,用手给你弄出来不行吗?”
季尧笑盈盈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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