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拾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
这天裴小拾没陪万贺呈过生日,昨晚在万贺呈回来之前,他已把大部分东西都装进行李箱,睡醒后就在手机上买回申城当天机票。
花很多心思追来深圳,现在又花比平时贵好几倍机票钱离开。
坐万贺呈车去机场,裴小拾自己推着行李过安检,听见万贺呈在身后说“连声再见也不说吗”也没有回头。
呈按住他后颈捏捏,“你跟说说你在想什。”
“说不出来,想赶快回去看病吃药,”裴小拾哽咽道,“以前觉得自己病就病,大不躲起来藏起来,不会影响到任何人,但是现在不行,想法越来越危险,而且控制不……”
感受到怀中人身子抖得厉害,万贺呈也意识到裴小拾病情远比自己想象中严重。
“怎危险?”万贺呈搓搓他背,“跟说说行吗。”
“说不出来,说不出来……”裴小拾觉得自己没办法对万贺呈说出“想拉着你起去死”这种话。
万贺呈沉默片刻后道:“好,那就不说。”
“所以今晚做次吧。”裴小拾几乎是哀求。
万贺呈按住他肩,压制住他身体颤抖:“小拾,你想想你现在真想做吗?”
黑暗中裴小拾渐渐安静,过会儿,慢慢把胳膊从万贺呈身上收回去,回正身子,只是这仰面平躺在万贺呈身边。
万贺呈没说错,裴小拾现在并不是真想做,不管是用什方式,做爱或起跳海,两者在现在他看来没什区别,都能让他和万贺呈融为体,后者甚至可以做到让他们永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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