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贺呈此刻本该对类似“承诺”做出客观评价,比如人没办法承诺“永恒”和“永远”这样事,这种词只是人受限于当下而对还没产生变化事物进行感性描述,只能代表说出那刻用真心,除此之外再无他用。
但万贺呈突然说不出这些话,因为他知道,在他们分手这几年,裴小拾也依旧很认真地“永远”爱他。
“这看,是挺坏。”万贺呈突然笑,但是眼里没有笑意,他拍拍裴小拾背,说,“把包带上,们到家。”
于把头抬起来,看也不看,慌手慌脚把自己这边车门打开,追着万贺呈下车。
万贺呈只是下来站车旁透气,却见裴小拾跌跌撞撞绕过车头跑到他面前。
然后裴小拾用力抱住他,说话时带着明显哭腔:“你不许再把删掉,不然就再不跟你好。”
万贺呈被他两条胳膊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抬手揉揉贴在自己胸口这颗脑袋,用很没有办法语气说:“说说,怎不跟好?”
“现在知道你家在哪儿,也知道你公司在哪儿,你要是再当负心汉,就来拉横幅。”裴小拾用着最没底气声音说着最凶话。
要是裴小拾真是能大吵大闹拉横幅人,分手后就不会让自己病成这样。
认真说起来他们两个现在还没确定关系,裴小拾其实没立场要求万贺呈对他负什责。
不过万贺呈更好奇裴小拾对过去他看法:“你觉得负你?”
裴小拾破罐子破摔,把话都说出来:“你以前说要永远爱,最后还是跟分手……”
裴小拾觉得万贺呈“辜负”是对承诺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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