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忘带,不是故意要说下次再带。”裴小拾急就思维混乱,“下次定记得带!”
从浴室出来,万贺呈看裴小拾坐在床沿脸色发白状态明显不对,就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来跟他对视,提醒他:“别钻牛角尖,也别把自己绕进去,如果写信最终目不是见,信就没有写必要,既然已经见到,有话就可以当面说,不要再纠结信事。”
好在有万贺呈这几句话把裴小拾带出来,否则裴小拾又要关注错重点,再陷进“自己怎这笨”“自己怎什事都做不好”怪圈里去。
万贺呈没说自己明年会在申城开公司、以后也可以换他去找裴小拾,他不喜欢提前给人期待,决定等公司开起来再说。
作者有话说:
过分瘦模样。
昨晚在床上,裴小拾小声问他自己还有没有再硌到他,他说不硌,就看见裴小拾脸上露出那种很开心很满足表情——眯着眼,眉毛弯着,眼角堆着全是真真切切笑意,这样神情对于现在裴小拾是很罕见也很珍贵。
见万贺呈胳膊垂下去没动静,意识到万贺呈真说睡就睡,裴小拾哪里还敢再“看”,赶紧夹紧尾巴在人身边蜷起来跟着睡回笼觉。
第关过,第二关过不,起床后万贺呈问他要信。
信裴小拾几个月前就写好,买最好看信纸和信封,写好几封,也撕好几封,删删改改,反复誊抄,最后终于有封特别满意,只差贴邮票。
完结倒计时……应该国庆期间能完结……
见不到万贺呈时候,什话都想说,又不能说不敢说,于是学着电影里那样写在信纸上,可旦能见到万贺呈面,这封信又完全被他忘后脑勺去,直到现在万贺呈提起,裴小拾这才想起自己这趟来最初“目”就只是“送信”。
裴小拾站在卧室工作台旁,把包包掏空也拿不出封信,脸憋得通红:“忘带,但是真写……”
万贺呈在浴室对镜刮着胡茬,在镜子里看他在浴室门口原地打转半天不敢进来,安慰他:“知道,下次带。”
昨晚万贺呈没问,但早上看裴小拾把书包掏空也没拿出类似“纸”或“信封”东西,就知道这人大概是把来这趟“目”忘。
谁也没要求裴小拾给出个来深圳理由,万贺呈当时无所谓裴小拾是不是要带信过来,现在更不会去跟他计较这个,但压力都是裴小拾自己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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