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赵曦宁跟上去时候,冯璧书也跟上去。
阿渡忍不住瞪他眼,手上剑抖尖震,似有催赶之意。
咱们兄妹问话你过来干什呢?
那冯璧书却义正严词道:“说过不会抛下你,就是不会抛!”
阿渡奇怪道:“你什时候说?怎不记得?”
这眼不同于他给赵夕惊,是极柔和、极温存。
“你给过来,想问就单独问。”
意思是谁也不准跟过来。
他手上还提着剑。
谁敢跟过来就得死!
叫人心软。
软到难以说个简简单单“不”。
而阿渡这天不怕地不怕人,竟被这眼神给看住、给困牢。
他下子陷入疑难。
如个刺猬被拔掉刺,像个小乌龟被拔掉龟背,他竟不知所措起来,下子看向冯璧书,挪挪腿,蹬蹬脚,眼神好似催促,动作又似求助。
也不管这俩人信不信,也不去看那钟雁阵若有所思危险神情,只看向柳绮行,他不负众望地憨,让很放心地茫然着,就看着他,非常开心地讲下去。】
赵夕惊接下来也诚恳地发问:“若是渡先生与赵家有渊源过往,请问能不能知道二?”
阿渡笑道:“不能。”
“为什?”
他眉头扬,冷哼声:“因为看你不顺眼!”
冯璧书老实道:“在心里说,对自己许诺。”
阿渡愣,更加努力地瞪他眼,可这杀气冲冲
然后他马上就走。
头也不回,步如流星,仿佛他笃定赵曦宁定会跟上。
她提剑欲走,那几个护卫却面露疑色,那卓夏歌更急切道:“小姐小心,这家伙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你切莫个人跟着他去。”
赵曦宁却镇定道:“不会有事。”
卓夏歌还欲再拦,周春词面露不妥,赵夕惊也微微笑道:“相信渡先生不是这样心狠手辣人,去吧,妹妹。”
冯璧书只以鼓励目光看向他。
他当然是希望阿渡真能说出。
甭管信不信,无论有无证据,说出来就意味着希望。
阿渡看明白。
想想,他还是给赵曦宁个眼色。
赵夕惊无奈地叹口气,像只被戳破水袋子,不断地有失望气儿和水儿从里面漏出来。
“是仇是恩,也不能说个字吗?”
阿渡冷笑道:“你问难道就要说?”
他话音落,那赵曦宁居然是立刻接上:“那如果问呢?”
她看向阿渡,整个人气势松缓,便像朵剥掉刺儿玫瑰花里,柔柔目光像花瓣似刮在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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