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手上糕点忽然就不热乎,闻着也不香甜。
就把吃半“玛丽苏糕”给放下来,抬头看他,平平静静道:“是。”
仇炼争犹豫道:“那你最后……是如何得救?”
只看他:“你先回答问题……是谁教
想到此处,边啃着糕,边漫不经心地问:“说起来,你是这年来才成名,难道之前就没在别地方用过‘天冰缥缈掌’?”
仇炼争只道:“是没有。”
眉目轻:“这说,你刚练习不到两年?”
仇炼争目光动,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
只笑容凉:“只是好奇……你这样阴狠功夫到底是谁教你?这‘劫焰掌’本可化尽天底下切阴寒内力,怎当初在山洞里,偏偏就化不你呢?”
道:“买糕点花都是白花花大银子,凭什不能看?”
瞪他,亮起拳头威胁道:“顿糕点就能免掉落在你身上几顿拳头,你该庆幸才是!还看?再看当心把你那不安分贼爪子给掰。”
仇炼争瞪着:“爪是贼爪子?你这摸人胸烫人衣服手得是禽兽爪子吧?而且要是不仔细看,某人魂儿又要丢!”
他怎还在想这事儿?
这担心嘛?
随意提起那日事儿,仇炼争刚凝起来警惕与冷意,又在瞬间败给别情绪。
他别开目光,容色淡淡道:“这生有两位师父,第位师父,教给些秉性清正中和内功,所以之前武功,只是空有内力,杀伤力却不强。在两年前遇到第二位师父,是他教这‘天冰缥缈掌’,第年就在星霄山寒潭里练功,第二年在山上遇到你。”
他能说出这些,已是不得信息量。
刚想再问,他却回头看,认真询问道:“当初你……受十成内力掌,是不是险些心肺冻结,慢慢窒息?”
身上冷。
不过说到丢魂儿,就想起些前世今生未解之谜。
方才在莲花池子里那情形,确实是古里古怪,放在灵异文里这就是很吓人诡异桥段。也亏仇炼争在边上痛乱来,把意识给唤回来。
但总觉得,好像是丢掉些曾经记忆,不清不楚地就来到这世间。
而这八年间,得到关于原主唯线索,就是来自那位身份背景都不明朗黑衣老哥。和他,应是师出同门,与仇炼争所在师门有些恩怨。
对啊,问不到黑衣老哥,但可以问仇炼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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