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活该，可你又在哭什
？”
愤怒地擦
擦脸。
可脸上根本止不住。
连声音都是嘶哑不成形
，丢死人！
仇炼争只道：“这
年来……也直很好奇……”
无声无息地流下泪来。
泪越来越凶。
眼头酸鼻头热，连眼前视线渐渐模糊。
他却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碰碰唇。
然后他忽然又笑。
内力，连带那肺腑里寒毒，都会同激发出来，顺着打出这掌，返还到你身上！”
他说完，几乎是边含着血边开心地笑：“成功……逼得你打出这掌……如今你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寒劲儿残留……”
沉默半天，他忽然又吐出口血，整个人就要软倒下去，却被把拎着，又怒又恨，又是声音颤抖：“救你时是经你同意！可没同意你这个救法！你豁出性命也不会感激你！”
仇炼争只目光深深地看：“你当然不会。”
他笑笑，牙齿在冒出血里闪跃，虚弱脸上挂满汗珠。
他忽用种奇怪目光看着。
“如果当初那个走在前头人是你，那个被骗、被欺，被屡屡背叛人是
“知道这做，你肯定还是气、恨，可没办法……那件事后，你根本不愿让碰你，就算提前告诉你，你也不会信到愿意把身体再交给……”
拍开他手，再擦脸，语气冷冷道：“你根本也没十全把握……你就是在拿命，拿自己命去试！凭你这样不经同意地救人，凭你当初打那掌，就算掌杀你，别人又能说什！”
仇炼争苦笑：“真要失败，会收手……你不至于会窒息而死……”
“可你大概要死。”冷笑道，“你救而死，活该啊！”
仇炼争沉默片刻，苍白脸上居然还冒出种轻妙快意。
“因为你当初从柳无絮手中救下，也没有感激你……你在密室里用自己身体来解救，虽然被你行为所震撼……但也不敢信……不敢信你是真想救……”
又怒又心疼地扶着他，支撑着他那只气血翻腾手臂：“那你在犯什蠢？你拿命去救人若换不回感激，丢掉性命又有什意义！”
仇炼争笑笑：“那你呢？你舍弃尊严去救人……你知道不会那轻易原谅你，也不会感激你……你为什还要那笨？你开始那心狠、冷酷，让以为你会直冷酷下去，怎到最后你心软呢？”
沉默。
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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