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把屁股翘起来吧。”
愣神,回头瞪他:“你说什?”
仇炼争反瞪记:“伤口疼就得涂药,你想什呢?”
想什还不是因为你,你还
但这人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饭菜
口口地喂吃。
本来是不习惯被人这伺候。
但伺候人是他嘛。
让好看又很屑毛毛仇伺候,何乐而不为呢?
微笑不语,只觉得这个人有时倔得像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破三轮,有时又好玩单纯得像是个长不大孩子。
可想下地,却猛地刹车。
屁股……
好像……
不动。
那个人与仇炼争十分相似?看错?
为防万,还是问仇炼争:“你记不记得,你在八年前,有没有去过什悬崖之下深谷?”
仇炼争疑惑道:“没有啊,你问这个做什?”
又问:“你是孤身人长大?还是家中有亲眷?”
仇炼争道:“你还未回答问题,怎先盘问起来?”
结果仇炼争喂完以后,轻轻用冰凉手指擦拭嘴唇,被他手碰,倒觉得嘴上附带火气都瞬间消散,他又左看右看,见吃完以后直接脸贴床躺下,挺着这个异常古怪姿势,他就眉头挑,好像捕捉到什不同寻常信号。
“你后面伤口……是不是在痛?”
皱皱眉:“没,没有。”
说完往杯子里缩,只恨自己不是透明。
仇炼争盯半晌,锐利目光好像又次要把贯穿似。
就老实呆在被窝里静止。
等仇炼争过来时,见副想下地又不想下地僵硬模样,以为是发烧后畏寒,便知趣地把饭菜端过来,等半天,却只张着口,手上毫无动作。
仇炼争挑眉:“你怎还不吃?都端来。”
“端过来怎够?你喂吧。”
仇炼争瞪:“你何时这样娇气?”
他问是唐玄兔啊。
这烂名字岂能衬出唐约本人气壮山河?
要让仇炼争这嘴毒知道,岂非徒惹许多嘲笑?
便嘴硬道:“这是个从未用过假身份名字,之前是烧糊涂,才会和你们讲出来……”
仇炼争有些不信,但也懒得在这个时候揭穿,也不想此刻问他太多。他便又去给续杯子里水,叫再喝点,接着去隔壁拿吃食。而因醒来,他表面上是看不出什,脚步是越发地轻快动人,那靴子踩着地步滑动,像道道音符跳跃在木头板子上,流淌成异常欢快黑白交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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