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略带抱怨,眼里却闪动着笑意,足见心底欢喜远大过表面。
道:“非但没忘,可能还记起些。”
说完靠近,以种咱俩才能听到声音问道:“真名,是不是叫唐玄兔?”
沈玄商听得身上震,像是有道名为惊喜电流从头顶瞬间游走到他脊椎。使得他脊背弓,迅速靠近,紧张又不敢相信:“你,你真记起来?”
看来梦境是真?
看来伤势确实影响洞察力,感官也跟着被削钝。
这个时候找高悠悠,是没什优势可言。
从屋顶不情不愿地下来,正准备打道回府时候,忽然想起这趟出门不能白来,得去找另外个人。
这个人就是沈玄商。
他那日与约定说,他这七天内正午时分,都会跑去个偏僻小酒馆,若想见他,只需在大中午顶着大太阳,去那酒馆小坐番即可。
出去时候,仇炼争其实极不放心,认为低烧刚退,伤势不稳,这就要走,是极不稳妥行为。
他想跟着去,但被拒绝。
拒绝理由很简单,只句。
出去是要找高悠悠。
仇炼争听到这句话时候,脸上神情不明,但终究没在说些什。
往事被确认,心里有些说不出沉重,虽然未能完全记起对这些人感情,但
这就去。
第眼就在这破落不堪酒馆里,瞧见低头喝闷酒沈玄商。
这次再见到他,心头已是另外番情与景,看见他脸,只觉说不出亲切自然,想抱抱,可又不好意思去抱,想远着,但又不愿意去远着,就坐在他对面,掌拍在他拿酒壶手上,想把他酒给收回来。
“都来,你还喝什闷酒?”
沈玄商擦擦嘴角酒珠子:“你总算来,还以为你是从此忘。”
因为他虽然极不喜高悠悠,但也知道与他是朋友,是很好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发生争斗是最不愿意瞧见情景,而像毛毛仇这样人,遇上高悠悠,便如冰刀遇火星,,bao雨遇阳光,二者是不可能和平共存、只能此消彼长。
所以得个人去。
事实上,出门趟,确实也做到先去找高悠悠。
知道他向来神出鬼没,如今只是常态,可这人至今都未回来,让实在有些担心,他究竟又跑去哪儿浪?可曾遇到什不该遇到人?
在各大屋顶转圈,远眺四周,举目四望,实在是没看见人又没捉见影儿,而且只跑会儿,胸腔就觉得又疼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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