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还是慢慢地点头:“是有点好看,不过不能长久。”
“冰消就再捏把。”仇炼争笑道,“不过说好看,说不是簪子,是脸。”
愣,他就立刻凑上来,把脸凑到身边,在镜子里映出个小脸和个他大脸,镜面就顿时显得有点挤,像大头贴里挤成团两个酸臭恋爱人。
他用种非常正经语气感慨道:“这好看两张脸,少见啊。”
你到底是在自恋呢还是在夸呢。
有些不好意思:“太花哨,又不是个姑娘,你插根水晶似梅花簪,多臊气。”
仇炼争自顾自地摆正,理所当然道:“美人配花簪,又有何不妥?你怕是不知道,盛京这阵就时兴头顶簪花,不分男女,那些油头粉面王公皆可戴得,你戴不得?”
……
这油头粉面插戴簪花王公子弟是挺臊气,可是你也好骚哦。
以后不叫你毛毛仇,叫你毛毛骚好不好?
、耳垂旁、颅顶间轻轻地跳跃,立时觉得平静许多,紧绷肌肉松缓力度,只专注于享受他给梳头这瞬平和安宁。
其实梳头时容易被拽断头发也不止个人,只要不去在意这件小事儿,就可以好好享受毛毛仇指尖在头顶跳舞快乐。
毛毛仇指尖跳舞完毕,把头发绕在顶上,忽从袖间掏出根东西,插在发丝之间。
往镜中看,惊。
这……这不是原来那两截木簪上?
立刻用肩去挤他、用脸去撞他。
仇炼争倒甘之如饴,被推被挤都副安然自若样
等毛毛骚收回手,便装模作样地回去瞪他眼,叱他不好好养伤专搞这些骚玩意儿,把他呵退后,就把整张脸都贴到镜子上去观察,左转右看,上端下详,又觉得铜镜太模糊,抹好几下再照,恨不得把镜面抹平整再瞧瞧。
断簪就如破镜,与其重修或重圆,还是在此基础上雕成把新簪子,或修成面新镜子好。
在镜子前有些失神,他见如此这般,只是柔声浅笑。
“很好看,对不对?”
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不愿随他这骚性儿。
不,不是原来,竟是道晶莹透明冰簪!
仇炼争这厮不知是怎做到,拿根木簪,竟能以内力往上面添附冰层,如今外头是层雪冰,里头是木簪芯子。
这也罢,他还在簪尾雕出五瓣梅花造型,光下看,状若水晶般莹亮润泽、熠熠生辉。
这是咋做到?
欲回头,仇炼争却阻止:“别动,给你插正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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