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戴好。”他笑道,“会儿去照照镜子,戴在你头上它才能更好看。”
扶扶簪子:“那每次这样融化,你都给重新做个?”
仇炼争笑道:“每次做个就换
就奇怪:“你从小好看到大,怎会没什人夸你呢?难道他们都瞎?”
仇炼争听完,倒似回忆起什苦乐皆有片段,回忆到最后,也只淡淡道:“这世上又不是每个人都和你样。”
“和样什?”
仇炼争看向,认认真真、正正经经道:“你简直是见过说话最好听、最温柔人……”
啊……这……
假正经做君子。”
仇炼争回过头,诧异地看眼:“真?”
还是那样瞪他:“而且你摸时候,你得看着,你不能手做这个,眼看别,那怎能知道你摸这摸那时候,心里想人是?”
仇炼争像受天大冤枉,两眉头往上飞,抗议道:“怎可能去想别?摸你时候就心意地在……”
“在干什?”
刚刚他笑着献上通彩虹屁,都没让有什反应,他正经言说,倒让觉得脸上发烫,舌尖莫名地干燥,松软头皮发着痒,就忍不住去挠挠,结果头顶簪子在日光下无声无息地化,滴拉好些凉水到脖颈处,像几点冰星在脖子上挠痒痒,动,这下连两截木簪子也松松地掉下来。
仇炼争立刻眼疾手快地接住它,掌心握,只瞬间,两截断簪就化成抹晶莹纯透冰簪,他指尖再是动作几分,簪首如经过能工巧匠重新雕塑,不再是朵向着冬日而开水晶寒梅,而是朵向往着春日透明桃花。
他摊开掌心,给看看这木簪内芯冰晶桃花簪子,笑容在阳光下灼灼绽放,似乎是可爱地炫耀着,又冒出些毛毛仇独有天真意气。
看见他这样,心里就忍不住柔软,笑道:“好看。”
他就把簪子重新插在头顶,修长五根手指似发着白玉光芒,穿插在松散垂落发丝之间,只觉得头皮好软、好痒,又好热呢。
他马上闭嘴,这个时候好像才想起来要笑:“当然是在想你。”
他想得越多,笑里甜就越像是要溢出来:“在想……你怎这般好看,性情又如此可爱,遇上你,到现在,好像要把这生和上世运气给掏弄完。”
这人夸人咋和咒人似难听?
和第次见面时真模样。
仇炼争似看穿心思,解释道:“从小也没别人夸,说话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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