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炼争想想,淡淡道:“你在紧张与放松之时,身躯紧绷、力度走向,甚至防御反应都不样,所以每次都是不同触感与温度,这并非是在夸张。”
……为什这对话听着冷静正经,却又如此下流?
他到底是怎做到能用如此平和表情说骚话?
赶紧咳嗽声,与他起下屋顶,去客栈里把知情人全探望番,叫他们守口如瓶,不能透露半句,尤其是小常和柳绮行二人,受到重点关注,被拉扯着嘱咐大堆。
小常本来是个天生大嘴巴,可这回听利害分析,勉强答应瞒着,柳绮行有点懵懵懂
话还未说完,瞧他那得意洋洋笑样就忍不住,脚上记飞踹,十足劲力酝酿在根根脚趾。
可他倒好,偏生灵活扭曲地躲,然后手往下拍出,指尖屈,勾住腰带,再是拉,硬生生地把自己要倒下身躯又勾回来,顺带手掌往上动,好似偷袭锁骨,却半路折去摸脸蛋。
马上伸掌为爪,推开他不安分手,先步攥住他漂亮右脸颊。
然后指尖发力,往外拧。
仇炼争雪白润泽脸蛋,立刻被拧得肉乎乎皱巴巴,看得呵呵笑,刚松手,他就面无表情地个冲近,骇得脚下滑,他手绕后,大半个手掌稳稳地托贴在屁股肉上。
峻如峰峦眉眼透出强烈冷意。
“他要打就来,不不去拼命,又何须畏缩?”
他气息说冷就冷,眼光说热就热,出鞘利剑都不足以形容他锐气。
只好按着他肩,无奈苦笑道:“若是平日,你们之间拼命打杀,胜负也实在难说,可如今你这伤势……你能发挥出多少实力?”
仇炼争沉默不语,像是被个尖锐事实击中胸腹,气息不太平。
表情倒是寻常。
姿态却很涩情。
无奈:“每次都是这儿……你不觉得很没新意、很腻味?”
仇炼争淡淡笑:“每次都有新鲜触感,为什会腻?”
新鲜触感是什鬼啊……你当这是夏天换毛暹罗猫,每天撸起来都不同滋味吗?
又道:“就算你要拼命,也不许你真伤亮明哥。”
仇炼争笑道:“因为他是你好哥哥?”
脸正色地叉腰:“他不止是好哥哥,他是爹娘姐妹兄弟,他个人就是全家老少!”
仇炼争愣。
他看许久许久,终于还是笑出声道:“你要是真……缺乏父亲兄长关爱话,其实也可以勉强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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