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概能猜到你在担心什。”
轻轻靠着他骨架,只想把脑袋埋进去。
他苦笑声,轻轻扶着后脑勺发丝,道:“也知道,自你决定去喜欢后,你就直夹在和你亮明哥,还有你师兄之间,你三边奔波,见谁都想去体谅,实在是很辛苦,你这样天天日思夜想下去,迟早想出病来,再这想,别怪把你头发都要拽光。”
他果然装模作样地轻轻拽拽头发,像个不堪受训猫玩弄毛线球,可被他拽动,却未瞪他,只是难过而悲伤地瞧着他,他便也像是被吓到似,傻傻地问:“拽疼你吗?可是没用力啊?”
苦笑声,掩住悲伤,只是接着用下巴磨磨他肩部,好像那里可以存放所有不安。
问出口,却在巨大惊慌与恐惧中后退步,在仇炼争不解和担忧中,手脚越来越凉,越来越虚,却说不出句,好像种荒谬却又尖锐念头扼住咽喉。
难道……梦里仇炼争是真?
那梦里那个冷血无情、残忍决绝唐约,也会是真吗?
不知是面色过于可怕,还是气息过于焦灼,仇炼争在几次呼唤没有得到回应后,咬咬牙,直接抱住。
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他似乎也有被这样反应给惊到,但还是镇定下来,像拍着婴儿背部般去轻轻拍打脊背,嘴里哼着首模糊而奇特小调,像是走形欢乐颂,又如同变音安眠曲,被他哼着哼着,内心压抑终于得以缓解些。
仇炼争似是看懂什,默默地抱会儿,也不作怪,也不摸头发和屁股,只是声音淡淡道:“师父曾和说过,杀性,是藏在招式自然轨迹里,是在生死关头下意识本能里,它是很难改。”
眉头震,他却轻笑声:“可是很难改,不代表不能改。”
身体微微僵,他只慢慢道:“从山洞里那次起,就直在想,为喜欢人,能不能克制住杀人本能,去做个心软、留情傻子?这个问题,也想整整年。”
抬起头,看向他:“所以在明州码头重逢时候,你才对孟瞬英这样内*都留情面,直到他彻底,bao
靠在他肩部,感受着他此刻在身边温暖与呼吸,几乎想要落泪。
仇炼争用眼角余光看,惊。
“你怎哭?”
愣,原来不是几乎落泪,是已经落泪吗?
他不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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