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这道题许青乔出去露台跟大富抽烟，中途回来看
眼，看到颜小木趴在题本上，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
吃过午饭来
，晚饭前就回去，许青乔说要送他，这人就揪着书包带子说自己走回去就好，许青乔便没再坚持，上次送颜小木回家时候，发现确实不远，就是学校附近家面馆，他没进去吃过，但经常路过，没想到颜小木就住在那里。
店面看起来挺小，许青乔不知道还能住人。
颜小木来三天，后面几天国庆都没来，但是也给许青乔打电话，主动解释自己没有偷懒，而是在家背书。
“
好笨，记不住，背又忘。”颜小木在电话那头说，“所以要留在家多背几遍，就不能过去，好可惜！”
上扬得厉害，偏过头笑下。
颜小木细皮嫩肉，脑门肿得明显，大富见就从冰箱给他拿瓶可乐冰敷，颜小木眼眶还红着，冰可乐捂着脑门继续听讲，许青乔看他时不时把可乐拿下来看眼，就问他是不是想喝，颜小木抿着唇很诚实地点下头，许青乔就帮他把瓶盖拧开。
喝可乐颜小木，额头还红着，眼睛却不红。
颜小木反应很慢，所以许青乔配合他，题也讲得慢，半天时间只能讲掉不到半页题本。
许青乔观察下颜小木做题方法，发现他做几何题时候，竟是先把能画辅助线全画上去，画不创造他自己独家辅助线也要画上去，然后就开始强行解题，刷刷刷整页纸写满，结果自然是全错。
国庆后返校第天，许青乔到教室，就看到自己桌洞里堆满花花绿绿水果糖，旁颜小木正仰着头冲他笑，笑得连酒窝都挤出来。
许青乔把糖放回他桌洞要他自己吃。
颜小木就把糖装回书包，过会儿张纸条递过来，许青乔打开看，上面写着：“国庆时候谢谢你！很喜欢你！”
两个感叹号画得圆圆。
许青乔看眼纸条什
话也没说，也没打算回复颜小木，颜小木脑回路跟他不太样，他不会随意把喜
许青乔提醒他这种方法不行，错误辅助线是没有用。
颜小木咬着笔头小小声说：“完蛋，那这题岂不是要空着？”
许青乔告诉他，数学跟文科不样，不是有写就有分，更没有辛苦分这种东西，方向错误等于零。
看到颜小木点头，许青乔就继续给他讲题，只是题目还没念完，颜小木就低下头：“原来努力是没有用，是零分。”
许青乔停下来看他眼，说：“对，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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