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稚。”于澄远拉住他手臂,轻轻扯扯,“你已经有阿淮哥,求你把老公让给好不好?真不能没有他。”
宋稚甩开他手,转过身恶狠狠道:“于澄远,之前以为你只是傻逼,没想到你真像网友说,白莲又傻逼。”
“今天怎有心思在面前装白莲?还是……”宋稚向他身上看,“你提前准备录音?”
于澄远下意识按住衣兜,后退两步,“宋稚,你别诬陷。”
宋稚嗤笑,“死心吧,你那点小把戏斗不过,如果你真能玩死,两年前就已经死。”
“宋稚,不想和你斗。”于澄远背影隐在黑暗中。
宋稚嗤笑,“是不想斗,还是知道斗不过?”
“随你怎想。”于澄远说:“或许早就该认清现实,阿淮哥自始至终都是你。”
“所以呢,又在这里哭惨?”宋稚口气冷如冰霜,“对于你,递纸巾都是在浪费国家资源。”
“宋稚,你真变,以前你最信任。”
间运动校服,仿佛将时间拉回十几岁年纪。
那时他们读同所学校,相同班级,是前后桌,也是最好朋友,好到宋稚什都和他分享。
年少时期于澄远也热衷于向他倾诉生活,只是那些内容有真有假、有虚有实,对方骗他最久,是他不喜欢严淮这件事。
实际上,爱慕严淮并不算稀奇古怪行为,在那个青春灿烂学生时代,没人能抵挡他魅力,哪怕他深陷过黑暗,都依旧发着光。
于澄远不是圣人,而宋稚也不是。
宋稚
所谓信任在宋稚眼中都是赤.裸裸嘲讽,“你愿意当两次傻逼,可不会。”
于澄远声音带着最让宋稚恶心哭腔,“没你那幸运,现在只有邵城。”
“傻逼太幸运会遭雷劈。”
“阿城哥是最后依靠,不能没有他。”于澄远肩膀抽搐,泣不成声。
“关屁事?”宋稚不耐烦,拉开门打算离开。
可在和严淮关系上,宋稚却有着得天独厚优势。
他们门当户对,同样出身豪门,父母早年相识,连家都只隔着十几米宽过道。最重要是,他和严淮还有父母亲口定下婚约。
而于澄远拥有,就只是宋稚好朋友身份,这也是他用来接触严淮唯机会。
曾经宋稚什都和于澄远分享,却隐藏全世界都能发现秘密。
少年时期面子大过天,他不想被人嘲笑,不愿成为话柄。宋稚撒这辈子最后悔慌,他告诉于澄远,他不喜欢严淮,甚至不想履行彼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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