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意直偷看傅岩风,看他干活儿时挽起袖子,小臂肌ro线条漂亮,就想到他裸着全身样子。
傅岩风真挺拿江云意没办法,尤其是看到那个粉色发夹被这人拿条线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傅岩风力气大干活儿时手脚也麻利,虽说伤过人坐过牢,但到底个村,大家伙表面上都客气。
群人聚在起吃杀猪饭
临下车时,江云意对坐在驾驶座傅岩风说:“阿姨要是问话,你就跟她说马上高三,学习太忙才没空去。”
傅岩风还是老话:“嗯,好好学习。”
下车,关上车门前,江云意想想还是说出口:“傅岩风,其实你也有点儿喜欢对吧。”
傅岩风看着他,没接他话,只是说:“回去吧。”
这天傅岩风到家就直接进房间,打开柜子抽屉,看见之前从江云意头上摘下来那个粉色珠子发夹果然不见。
傅岩风问他:“不是要走?怎回来?”
江云意走到他面前停下,抬头看他:“你又是为什回来?”
傅岩风其实很少能被人这拿捏,能影响他都是他在乎。
两人都没有回答对方问题。
虽然是南方,但冬天没日头晚上还是冻得慌,江云意外套穿薄,现在身子有些发起抖来。
怎解释这个发夹都可以,可以说是之前江云意没拿走,他下也忘,换裤子时候才发现,然后顺手丢进抽屉里,还可以说是觉得发夹好看,想留着以后送给哪个漂亮姑娘。
怎说都过得去,他心不该乱。
就算是彻底断交,浦风村就这点儿大,无需刻意,两人也能偶遇。
江云意又骑着自行车出来晃悠,有时会在路上碰见傅岩风,傅岩风要开皮卡要骑摩托,骑摩托时两人在路上碰到距离就近些。
过小年时候,村里个头儿高大男人都来帮忙杀猪,傅岩风也来,女人小孩儿就包粽子,江云意也跟着小姑起包。
“进屋吧。”傅岩风觉得这人可能需要先回回暖。
“不要。”江云意低头摇下脑袋,“觉得还是按你说那样,以后还是不要再来。”
“你自己看着办。”傅岩风走到旁摸烟出来抽,“你现在回去话顺路送你出去。”
江云意转头看向傅岩风,看到他低头点烟时,火光照亮眉眼,抬起头时,目光深邃又冰冷。
最后还是跟着傅岩风车出去,江云意突然有些觉得,可能是因为他这段时间跟傅岩风走太近才有点儿忘,傅岩风再怎好也是个蹲过牢,或许这种人本该就是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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