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风抽烟,江云意站他身边手还揪着他衣角不放,怕他跑掉似,也好像是怕自己被甩掉。
今晚江云意哭得太厉害,到现在还喘个没停,傅岩风抽完根烟带他回屋,从抽屉翻条口香糖出来给他。
江云意不肯松开揪他衣角手,傅岩风就帮他把糖纸剥,把口香糖塞进他嘴里。
这晚傅岩风衣角快被江云意扯出个洞来,直到洗澡时候江云意没衣角抓,才很不安地换成傅岩风小指头牵。
打会儿泡沫就要牵下,冲会儿水又要牵下。
二手卖出到手只有两万块钱。
“镯子,是,是,是妈给,给就是。”江云意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圈全哭肿,喘喘地说话,“她说以后那个镯子,要,要送给老婆,那这镯子,不就是,只能,只能给你吗?阿姨生病住ICU那贵,不想,不想你那辛苦,你不要再那辛苦!”
傅岩风坐在床边突然没话说,每次想开口喉咙就阵阵反酸,带来强烈灼烧感让他连发个简单单音节词都困难。
江云意从床上翻下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到傅岩风面前,屁股坐在他面前地板上,抱住他两条腿,脸贴着他膝盖,就这紧搂着不敢松手,哭太久,以至于几乎失声,“知道,知道错,拜托,拜托别赶走!”
可江云意又有什错,要说江云意有什错,全错在他在最年轻不懂事年纪试图给出全部自己,因为太年轻,又把爱情看得太重,所以才莽撞地要这世界其他规则都绕开他运行。
洗完澡出来,傅岩风帮他擦头发,他低垂着脑袋,重新伸手把人衣角牵住。
睡前傅岩风问他做不做,江云意点头,手还是揪着人衣角,傅岩风没脱上衣,留个衣角让他牵。
身子紧密结合在起后,江云意手才终于放开傅岩风衣角,转而用力捶打在傅岩风肩头,傅岩风俯身把他箍在怀里,江云意就张口咬住他肩头不放,又是咬又是打,眼泪顺着脸颊流进枕头。
被咬着时候,傅岩风怕自己动作太大让他磕到牙齿,就停下来由着他咬,等他咬够再继
傅岩风说:“你起来……”
江云意只是拼命摇头,像是惩罚自己样,从坐着换成跪着姿势。
这下傅岩风没再说话,皱着眉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呆呆站在傅岩风面前,江云意又低头把脸捂上,眼泪淅淅沥沥从指缝间淌出来。
傅岩风起身想去抽烟,江云意垂手把他衣角拉住不放,红着眼看着他,他只能把江云意起带出去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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