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太吉利。
纪筝看看时间,两个多小时电影过去,现在才八点多,她加快脚步走到周司惟旁边,小心翼翼:“真很不好意思,你吃晚饭吗?要不请你吃饭吧。”
她和童然分开之后直接来看电影,睡醒更饿。
问出这句话之后,纪筝忐忑不安,不知道周司惟到底有没有生气。
毕竟以她对他浅薄解,这人有很严重洁癖。
她到底都做些什,趴人身上睡觉,蹭向有洁癖周司惟白衣服上片化妆品,醒来还告诉人家说:梦里把你杀。
如果现在面前有块豆腐,她干脆撞死算。
纪筝抹把自己汗,颤颤巍巍伸出爪子指指周司惟衣服:“你看,要不然你脱下来给,给你送干洗店洗洗?”
周司惟:“?”
纪筝硬着头皮:“不然实在过意不去……”
此时电影刚好结束,在播放花絮,纪筝借着瞬间亮起光线,看到周司惟搭在扶手上胳膊,有片清晰印记。
他穿白色羽绒服,尘不染,那点不甚清晰粉底眼影和口红印记,就格外醒目。
结合自己刚醒来抱着人家手动作,纪筝心里冒出个非常荒谬猜测:
该不会刚才,她直靠在周司惟胳膊上睡吧。
纪筝从包里掏出小镜子,侧过脸果然看到自己脸上微微印记。
捅你刀。”
“……”
“然后,你自己跳下悬崖。”
她说完,探头探脑去看周司惟表情。
黑暗里,她看不清,但总觉得周司惟身上散着凉飕飕气。
“不用,”周司惟起身:“不想冻死。”
纪筝傻眼,拍自己脑袋,暗骂自己真是睡傻,大冷天让人脱衣服,简直是在说胡话。
周司惟该不会当她是个神经病吧。
她穿上衣服,连忙抱着爆米花和气球跟上周司惟。
途径出口垃圾桶时,犹豫下,把不剩多少爆米花扔进去。
……
周司惟见她副欲言又止样子,仿佛洞悉她内心想法样,慢条斯理地说:“不然这些,是自己画上吗?”
……
救命!
纪筝此刻只想挖个坑给自己埋。
也对,换别人做梦梦见她死,她恐怕早把那人锤死过去。
会儿后,她听见周司惟不怒反笑,悠悠道:“这看来,死得还挺彻底。”
“点儿生还机会都不给。”
纪筝顿觉没脸见人,谨慎地答他:“也不是,还是有可能,万悬崖下面有人接呢?”
周司惟凉凉瞥她眼,揉自己两下胳膊,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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