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等清醒再谈吗?现在清醒。”
“谈……谈什?”
他四平八稳地开口:“谈谈怎对你负责。”
司机大叔骂通出气,把窗户拉上,重新启动车子。
车内重归寂静。
纪筝心猛地跳,转脸对上周司惟突然拉近五官。
他还攥着她手腕,凝视着她,吐出两个字:“记得。”
接着,慢悠悠又补句:“还记得你说最后句话。”
最后句话,她说什?
——周司惟,喜欢你,你也喜欢对不对?
最后醺然时,以为是如往常她入梦中,酒醒之后,被匆匆打开未合上门,空气中残留少女甜香,都告诉他那是实实在在发生事。
小姑娘心真软。
是可怜他。
周司惟收回思绪,唇角弯起个不明显弧度:“全记得。”
纪筝眨着眼,脸不相信表情,从拽皱裤子上收回手,指指自己额头,支支吾吾:“那你还记得,你…亲这儿吗?”
瞅眼周司惟。
周司惟轻咳声:“您误会,不是您想那样。”
司机哼声,嘀咕道:“现在小伙子怎个个看着人模狗样,净不干人事。”
周司惟:“……”
他转过去,声音尽量平静:“你说,想对你怎‘负责’?”
纪筝心“咚咚咚”地跳,上下很满,她捏紧拳头,大胆抬头说:“好啊。”
周司惟平静地看着她。
纪筝读不出他眼底情绪,动动被他扣着
……
纪筝整个脸像刚煮熟虾子从头红到尾,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恨不得现在立刻冲下车逃离这个场面。
她往后躲,周司惟攥着她手腕手跟着往前,力道不重,像是怕她疼样,指腹在勒着地方轻轻摩挲两下。
温热触感相贴,纪筝越发不敢看他,把头埋下去。
头顶,青年声音清润好听,在前方窗户砸进来急切雨声里,显得缓慢又勾人。
他挑眉。
纪筝心横,继续说,手指从额头点到眉眼鼻尖:“还有这儿……这……这。”
直平稳行驶车忽然猛地刹车,惯性冲击力把本就没坐多稳她狠狠往前带去。
周司惟手弯,圈住她手腕把人拉回来。
司机拉下窗户,对外面怒骂:“会不会开车!突然刹车想撞死谁啊!”
负责两个字被刻意咬重。
纪筝让自己保持着镇定:“昨晚事你还记得多少?”
记得多少?
周司惟眸光微动。
他自然全部记得,从见林清川,到听到她说那些话,再到独身去工作室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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