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很紧,好像要把她
“纪筝。”周司惟甚少这认真且严肃地喊她名字,瞬间,让她脑海中想起二人初时时,二人起路经篮球场,她差点被篮球砸到时周司惟也是这个语气。
时隔经年,纪筝还是会下意识后背凉飕飕怂。
她想往后退退,却因为被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周司惟捏起她下巴,漆黑眸盯着她,口吻不善:“不知道把东西让出去,先保护自己吗?”
“可是,”纪筝小声,肩膀往后缩:“那是你送给。”
摩挲着戒指,纪筝想到件很可惜事:“可惜你送铃铛没有。”
那铃铛她直很珍惜地放在随身包暗层里,只是有天晚上回家晚,又是个人,不幸遇到抢劫。
伦敦基建没有国内好,月黑风高,天气又冷,她当真是大意。
从小生活在遵纪守法社会下,纪筝哪里遇到过这样事,当即吓得魂飞魄散,男女力气又有天然差别,挣扎几下后包被抢走。
幸而那人真只是求财,拿到东西后跑得飞快,她半晌惊魂未定,过好会儿才想起来去附近警察局报警。
带她回家,真是件无比折磨人心性挑战。
可这种痛苦,又夹杂着欢-愉。叫人宁愿承受。
周司惟强制自己松开她,去取那枚戒指。
纪筝坐起来,打开手机回信息。
没会儿他回来,纪筝接过那个小小银圈,靠到他怀里。
能切实承载思念物什不多,每样她都很珍惜。
周司惟唇抿成条直线,静默几秒,把她拉到怀里抱住。
柔软满怀,下巴搁在她颈窝处,呼吸之间微痒。
遥远天边好似传来钟声般回响。
可明明深夜,天地寂静,万籁无声。
丢失钱财不多,即便她再如何描述东西对自己重要性,也没有得到太多重视。
后来等很多天,纪筝再打电话询问调查结果,对面直用些没路口监控,难找之类借口草草敷衍。
无力回天感觉,不过如此。
纪筝回忆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忽然感觉到抚摸着她头发周司惟不知何时停手。
她转过去,发现他面色淡下来。
周司惟阻止她要戴回去动作,指腹轻轻摩挲她手感极好藕粉色指甲,往下,顺着按到指根因为常年戴戒指压出来印痕。
纪筝疑惑抬眸看他。
“旧,”他轻描淡写:“重新买。”
“才没有呢,”她反驳:“戴得很小心,每年都拿去保养。”
周司惟动动眸,温热掌心覆到她小腹,把人往怀里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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