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嗡嗡作响,又好像安
纪筝见他盯着自己,用手勾住他衬衫角,转几下,圈在指间。
动静,她眨下睫毛,眼角艳色靡丽,色彩鲜明。
“周司惟,”她抬起那双让他无法抗拒漂亮眼睛,小声说:“觉得可以更累点。”
……
说完这句话,纪筝下秒便被抱起来,在失重眩晕里,唇被人封住,碾磨深吻。
周司惟碰到她运动内衣肩带,动作却忽然停下。
他怎忘,这姑娘身装扮,又去灵普寺,必然是爬天山,累得不行,才会连刚才哭泣都极小声。
他松开她,揉着眉心起身。
纪筝后知后觉回神,睁开朦胧双眼,霍然抓住周司惟将离去手。
她声音不自觉软,带些媚意:“你干嘛?”
本是不信佛人,所以在那须臾数年里,才无法自渡。
开始抄繁冗复杂佛经,是因为某次去伦敦,他看到她出来扔垃圾。
是日伦敦大雪,她住公寓门口积雪未清,厚得几乎淹没小腿,她不小心跌跤,倒在雪地里。
雪那厚,是伤不到,只是满身沾满雪花。
周司惟几乎立时就想去扶,硬生生在几步之外止住脚步。
周司惟家被子极软,上等鹅绒材质,躺进去时,仿佛陷入棉花糖中般。
他顺手捞过旁遥控器,按下按钮,深色遮光窗帘缓缓合上。
旁边开盏暖灯,橙黄色光芒,兔子形状,是她逛街觉得好看买来送他。
俏皮可爱形状投落到天花板上,又被周司惟挡住。
他摘下戒指,动作极轻地褪她衣服,仿佛在拆什珍贵盒子丝绒缎带。
周司惟抚她微微粘腻头发,压着哑声:“很累吧今天,洗个澡早点睡。”
纪筝抿抿湿润唇角,视线迎上他欲念未消眸色和鲜艳唇色,慢吞吞道:“其实还好。”
周司惟顿下,微微扬眉,目光落回她身上。
方才折腾间,宽松卫衣顺着小巧顺滑玉肩掉落,黑色肩带压在吹弹可破肌肤上。
长发散落着,有几分欲盖弥彰诱惑味道。
隔着漫天晴朗雪色,他看到她在雪地里坐会儿,仰头看天,神思放空样子,眼眶红红,之后才慢慢起身,把垃圾扔完,慢吞吞往回走。
几步之遥,他却连去扶把,问问她为什难过都做不到。
回来之后,不知从哪里听说祈福积德方法,于是能做他都去做。
但凡换她多丝平安喜乐,都是值得。
纪筝心里难过,胡乱回应着他,不知不觉间整个人攀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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