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司惟也就是逗逗她,捏捏她脸:“南大百年校庆,去趟。”
“校庆?”纪筝拍脑袋:“想起来,也收到邀请函来着。”
“要去玩吗?”
“嗯……”她低头看看自己,迅速做决定:“去,不过你可能得等会儿。”
“不急,”周司惟收回揉她头发手:“去洗漱吧,洗完出来吃早饭。”
周司惟也不戳穿,手把她睡裙往上推。
纪筝激灵,猛然起身:“你干嘛?”
“看看药起效果吗,”周司惟无奈把人按回来:“别乱动。”
说到这纪筝隐约想起来,他昨晚好像是给她身上擦药来着。
她拢紧衣服往后退两步,目光警惕:“自己看就行。”
周司惟笑出声,退开,轻捏她鼻尖:“装睡。”
说着,起身去拉开窗帘。
大片春日好晨光照进来,瞬间将整个屋子映得亮堂堂,也同让纪筝看清周司惟。
他穿身很正式黑色西装,暗纹领带,衬衫扣至最顶端,看起来端得副清贵斯文,禁欲冷清模样。
丝毫看不出来昨晚,他眸底泛着红,额边汗水滴至她薄薄脊背上,抵着她,嗓音嘶哑温柔唤“宝贝”时败类做派。
纪筝把头发随手扎成丸子头,洗漱之后去换衣服,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身上大片吻痕。
幸好天气不热,还可以穿高领遮遮。
头发放下来,化个淡妆,去到餐厅,周司惟正在喝杯冰咖啡,旁边位置上摆着牛奶,冒微微热气。
吃饭
昨晚洗完澡给她换套睡裙,真丝材质,拉拽间从膝盖处卷上去,雪白纤细腿晃眼,周司惟目光微停,移开:“行,药在主卧浴室。”
纪筝点点头,顿下,想起来:“你胳膊……”
她记得有淤青来着,但也没见周司惟抱起她时候有什异样。
“没什感觉,”周司惟扬唇,看她:“要不要解衣服给你看看?”
“不必不必,”纪筝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及时转移话题:“不是假期吗?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公司吗?”
他故意,知道她心软,会在这样蛊惑里任他予取予求。
纪筝气得牙痒痒,后悔自己在动情之时还记得把手上锋利钻石摘下来,怕划伤他后背。
周司惟坐到床边,在她挪开之前卷着被子把人拉过来,轻揉掌间盈盈细腰:“睡得好吗?”
纪筝懒得挣扎,索性抬头靠到舒适位置,打个哈欠:“不好,睡得累。”
累是真,睡得不好是假,她点力气没有,沉沉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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