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小舟抖了抖,更精神了,意乱情迷地堵他的嘴唇,呜咽着叫谨之。
轻轻两个字,从舌尖送出来,含糊的,黏人的,仿佛也微妙的沾上了少年一身热情。陆衡情不自禁地搂紧宋小舟的腰,唇齿间饥渴的吮吻,底下也抓着少年青涩的性器揉搓抚慰。这么个青春蓬勃的少年郎。占有欲作祟,陆衡问他,“有人帮你摸过吗?”
宋小舟不说,陆衡用力一捏,挨不着地的脚蹬了蹬,缠住了陆衡,喘声说:“没,没有。”
他曾是个奴隶,西市里同龄的少年奴隶很多,不在外头等人挑选,就囚在铁铸的笼子里,分上中下三品。他在下品里。
年纪小,精力却是旺盛的,难免有欲望,夜里熄了灯就有少年慈悉率率地抱在一起互相抚摸。
宋小舟有时缩在角落里听着,不是不会起兴,可在他爹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即便跌到泥土里,还留了一点无谓的矜持。
陆衡又问他,“喜不喜欢?”冰凉的手黏腻不堪,都是少年溢出的清液,分明做着这样的事,语气四平八稳。
宋小舟呼吸越发急促,突然绷着小腿勾紧陆衡,一声喜欢还未说完,已经射在了厉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