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舟从来不知道,原来鲜活的心跳声也能让人神魂颠倒,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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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做过很多回,却鲜有这般难耐的。宋小舟抓着陆衡的手,掌心贴着,发了汗,热烫直熨心底。
甫一进院落,宋小舟就被陆衡按在怀里亲吻,他吻得急切,一下子就将宋小舟点燃了。二人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地往房里退去。
陆衡到底是恶鬼,骨子里犹有几分凶性,床上向来不温柔,可那是冷的,呼吸是冷的,身体是冷的,甚至连那东西都是冷的。宋小舟喜欢拿活生生的躯体,唇舌,将他含热。
他这么一说,陆衡又想起宋小舟已非当日小奴隶,而是他一手教出来的,独当一面的陆夫人,陆家的当家人。
他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宋小舟勾了勾他的掌心,笑嘻嘻地凑过去亲他的鼻尖,说:“谨之,你不要不高兴。”
陆衡道:“我没有不高兴。”
宋小舟又亲他,说:“我好高兴,看见他们都看见你了。”
,笑盈盈地望着宋小舟,旋即,目光落在陆衡身上,又看了看二人交握的双手,眉梢一挑,有几分若有所思。
宋小舟看着他,叫了声,“韩兄。”
二人寒暄了几句,青年看着一言不发的陆衡,道:“这位是?”
陆衡还未开口,宋小舟已经坦然道:“我夫君。”
“陆衡,”他像是终于有了这么个机会,可以让人看见陆衡,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的谨之有多好,语气颇有几分自傲,道,“我们已经成亲很多年啦。”
今日的陆衡却是炽热的,鲜活的活人,同他一般,呼吸滚烫,心跳也急促,和以往一样又不一样,分外让宋小舟激动。
陆衡和宋小舟都没有说话,衣裳胡
陆衡看着他,脸上慢慢地浮现了笑容,逗他:“小舟,你刚刚叫我什么?”
宋小舟后知后觉地害臊了,含糊道:“叫什么呀?”
陆衡说:“我想再听一遍。”
宋小舟耳朵都红了,望着陆衡,掂起脚搂住陆衡的脖子,在他耳边叫道:“夫君,谨之,谨之夫君——”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陆衡兜着屁股抱了起来,陆衡的心脏跳得很快,呼吸也快,清晰地传入宋小舟的心里,撩得他浑身都软了。
韩姓青年怔了怔,拱手道:“原来如此,陆兄。”
陆衡无声地笑了笑,眉宇间的戾气在宋小舟说出“夫君”二字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散了,从容地颔首应了声。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回去时,陆衡问宋小舟,“他是谁?”
宋小舟道:“一个北边儿来的商人,想和咱们谈生意,见过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