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多年，他们和沈致师兄弟仍有往来，宋小舟会寄
些好玉给沈致，沈致走南闯北，偶有稀罕之物，也会拿给他们。
这香炉便是沈致寄来之物。
那时宋小舟看过就着人收
起来，大抵是下人这东西和平时所用之香弄混。
后来陆衡再翻出沈致
信件，信上提起这品香，说是南疆异人所炼，能通鬼神，全人心中所想。
这品香叫“人间”。
陆衡已经情难自制地欺身吻上宋小舟嘴唇。宋小舟喘声，张开口，舌尖湿软黏腻地勾缠到处。
陆衡爱极似，摩挲着他脖颈，耳朵，二人喘着分开须臾，又不可分地吻着，仿佛赖以生存不是那点呼吸，而是彼此。
越是深吻就越是无法满足，心里竟像空似，宋小舟睁开眼，望着陆衡，陆衡眼睛竟也泛着红，深沉而压抑。
陆衡说：“小舟。”
陡然间，场景骤变，宋小舟飞快地攥紧陆衡手，握得紧，以至于陆衡都觉出几分痛。
人间，人间——陆衡想，那些虚妄梦幻不过是他们心中弥留遗憾，宋小舟才是他心中所想，是他人间。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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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双烛不见，墙上大红囍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屋子还是那间屋子，二人沉默地看着彼此。
陆衡看着宋小舟攥紧他手，想抽出，宋小舟却抓得更紧，低促地叫声，“谨之。”
陆衡看着他，凑过去亲亲他，说：“不碍事。”
宋小舟这才慢慢松开手。
陆衡看着案上金猊，剩缕残烟，他看片刻，想起这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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