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有无限的精力,比头一遭开荤还兴奋,折腾大半宿,床榻乱得不行,整屋子里都是情事后的*靡味道。
直到偃旗息鼓,元征也没听岑夜阑服一声软,分明被他没轻没重得掐揉得满身痕迹,穴儿里更是狼藉。
元征看着岑夜阑的侧脸,红透汗涔涔的脸,轮廓柔和,一睁眼,眼眶还带几分红,目光却是冷冽憎恶的,直直地落在元征身上。
那一刹那,元征知道,岑夜阑是当真想杀了他。
元征慢吞吞地露出个笑,歪着头,说:“岑将军,要喊人吗?”
中越发混沌不堪。
床上肉欲气息浓郁,元征舔着岑夜阑的耳朵,喘笑道:“岑将军,不是不要么,骚穴怎么流这么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着他的肉唇,绷得太紧,湿漉漉的透着股子*靡,*di都挺挺的,指腹一磨,岑夜阑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
他底下阴茎同寻常男人一般大小,兴许是禁欲多年,颜色干净,勃起了也漂亮得很。元征狎弄了片刻,心里恍惚地想,岑夜阑就如同硬蚌里的肉,外头坚硬,内里却软和干净,如今被他掰开,细细占有,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元征有些意乱情迷,临了将射,岑夜阑似乎察觉到什么,挣扎着要爬开,却被元征掐住腰狠狠插了进去,少年人俯在他耳边戏谑道:“逃什么,难道岑将军还怕怀孕?”
岑夜阑狠狠一拳砸在元征脸上,“无耻之徒。”
元征没还手,低哼一声,生受了这一记,舌尖舔了舔口腔里的血,抓着岑夜阑的手腕说:“岑将军,你还不是被我这么个无耻之徒操得爽了好几回……”
话掐断了,岑夜阑勉力攥着元征的喉咙,气得浑身发颤,“混账东西——你简直枉为天潢贵胄!”
他
他摸了摸岑夜阑的腰腹,经年戎马生涯,练出一身薄韧的肌肉,手感极好。
岑夜阑手腕都磨得见血,满身狼狈,精水灌入雌穴的瞬间,眼睛大睁,短促地喘了声,眼尾红得几欲滴血。
他始终忍着不出声,元征逼狠了,才从唇齿几泄出几声。可任岑夜阑如何不愿,抵不过身体的快感,阴茎泄了,雌穴儿也吐出*汁,黏糊湿透了。
等元征解开了岑夜阑绑着的手时,岑夜阑筋骨都是软的,被抱着骑在元征身上吞入勃勃狰狞的性器。
一下子进得深,岑夜阑脚趾紧紧蜷缩,肚子都似要被捅穿了,眼睛里滚下几颗水珠。元征看着他潮红的脸,拿舌尖慢慢舔干净了,耸着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岑夜阑那处儿长得太嫩,不堪磨,被元征莽撞地弄着,充血肿了,元征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血都是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