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宫腔形同虚设,艰涩地含着滚烫的肉茎,容着他进出逞欲,岑夜阑只觉自己由里到外,每一寸仿佛都染上了元征的气息。
高潮临近,情热越发猛烈,元征堪堪抽出去,岑夜阑浑浑噩噩里察觉他要走,竟抬腿勾住了元征的腰。他吐息湿热,满面旖旎情潮,眼里氤氲着水光,道:“别走……”
元征隐约听见他说什么,俯身凑近了,只听岑夜阑喃喃道:“元征,射在里面。”
乳头磨柔软的兽毛。
须臾,两只滚烫的手拢住了他的乳尖,捻在粗糙指头里用力地揉了揉,道:“将军,奶子痒?”
岑夜阑低叫了声,后穴骤然夹紧,元征抽了口气,一时不防直接射了出来。岑夜阑颤了颤,无力地伏在元征身下喘息。
元征将岑夜阑翻了过来,面对面,亲吻他的下颌,脖子,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了摸他的雌穴,下头湿得不像话,*di软滑。元征心痒难耐,夹着*di放肆地亵玩,岑夜阑前头才高潮过一回,半睁开眼,喑哑道:“……别弄了。”
他咬住嘴唇,元征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在他耳边说:“将军这儿不想要吗?”
雌穴乖驯,软哒哒的,诚实地咬紧那两根手指。岑夜阑望着元征,过了一会儿,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元征心口狠狠撞了撞,底下又生龙活虎地硬了,他咬着牙掰开岑夜阑两条腿就插了进去,岑夜阑失声叫出的一瞬间,他堵住了岑夜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将军骚起来真要命。”
岑夜阑恍惚听清了,咬了口他的舌尖,元征闷声笑了,勾着他的舌头缠在一处舔吮。
外头传来将士若有若无的笑闹声,月上树梢,却照不亮军帐一分。满军帐尽都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肉体纠缠声*靡,二人沉浸在情欲里,仿佛将外头所有都忘了,没有北境,没有皇城,没有将军皇子,只有触手可及的这个人是真实的,躯体相拥的温度和快感是可以攥住的。
岑夜阑已经不记得自己去了多少回,他两条腿都是湿的,挂不住,元征用力一顶,岑夜阑脚趾紧蜷,从他肩头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