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又吻了吻颤动的喉结,扣住岑夜阑的五指,低声说:“我亲一亲,不干别的。”
二人掌心都是湿的,黏黏糊糊地扣着,岑夜阑还有几分迟疑,道:“这里是御书房。”
元征低声笑了笑,凑过去亲他的耳垂,说:“怕什么,又没旁人。”他口中说着只亲一亲,手底下却情动地隔着春衫揉捏岑夜阑的腰臀,岑夜阑要开口,元征无赖地堵住了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
岑夜阑孕期本就不禁撩拨,一番胡乱亲吻,他衣襟扯开了,吻痕分明,底下已经不可控地淌了水。岑夜阑若有所觉,难耐地要夹紧腿,还未合拢,元征已经摸了上去,含糊道:“湿了吗?”
岑夜阑眼尾浮着一抹红,眼下那点小痣衬得那张脸越发活色生香,他喘息道:“不行,别,别弄了。”
同将军约法三章。”
他蹭了蹭岑夜阑的腰,语气里透着股子不讲道理的蛮横,还有几分委屈,岑夜阑哭笑不得,却还是叹了口气,道:“陛下请说。”
元征道:“不得朕允许,不能离开燕都。”
岑夜阑说:“好。”
元征又道:“朕想见岑将军,岑将军得随时进宫,将军府的门也得给朕开着。”他说着朕,端的是帝王姿态,语气却可怜,岑夜阑眼底笑意又深了一分,道:“好。”
“怎么不行,哪儿不行?”
元征抬头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也低着眼,目光相对,那分笑意藏都藏不及,元征从未见这样柔和的岑夜阑,亦或者说岑夜阑从未拿这样的目光看他。刹那间,胸腔那颗心脏狠狠跳了跳,恨不得将岑夜阑永远锁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念头偏执又狂热,来势汹汹,元征喉结动了动,抬手就将岑夜阑扯入了怀中,直接失控地吻了下去。他亲得急,不是游刃有余的,而是透着要将岑夜阑吃下去的占有欲,岑夜阑攥着元征的手臂喘了声,舌尖被吮得隐隐发麻,那根舌头还往深处舔弄,煽情惑人。岑夜阑恍惚觉察出了元征的失控,他抚上元征的脊背,试探性的,舌尖慢慢地迎着元征的回吻了过去。
咣当一声,元征拂散了御案上的奏折,把岑夜阑推上去压着,片刻不舍得分似的,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湿红的嘴唇。
元征难缠又热情,岑夜阑脸颊都染上了一层红,堪堪得以喘息时哑声道:“够……够了。”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闷哼,元征咬住了他的喉咙。
如同猛兽衔住猎物,元征齿尖逡巡着细腻的皮肉,呼吸也是热的,燎得每一寸骨肉都发红发烫。元征舍不得咬坏了,咬出了印子,舌尖缠绵地又舔又吮,刺激得岑夜阑腿都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