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楼、七楼、六楼,一路向下、向外扩张……
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放下手上的羽毛笔,表情十分疑惑。他似乎——被剥夺了部分校长的权力?
不,不是剥夺,而是临时借用。
谁有这个权限?邓布利多表情严肃地站了起来。
城堡里的旋转楼梯开始剧烈扭动,一些盔甲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海普先生?”罗伊纳·拉文克劳女士说。
“拉文克劳女士,海莲娜,恭喜你。”菲利克斯说道。
“多亏了你,菲利克斯。要不然,我可能会永远孤寂下去。”海莲娜笑着说,她轻轻地拉了拉母亲的衣袖。
罗伊纳·拉文克劳目光柔和地看着他,“非常感谢,海普先生,你解救了我的女儿。”
“我和海莲娜是朋友,巴罗也是,我希望他们都能解开心结……”
成了月牙,这是心结解开的迹象。
‘一切不都和我预想的一样吗?你早该有心理准备的,菲利克斯。’
海莲娜和拉文克劳女士玩着‘搀扶走路’的游戏不亦乐乎,两人都忽略了一旁的菲利克斯。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两位女士停了下来,各自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髻。
海莲娜身上散发出浅浅的、柔和的白光,这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公主。
霍格沃茨的地下空间,一个偏僻的废弃教室里,血人巴罗面无表情地飘荡在半空中。
一阵风吹过,将形容枯槁的巴罗惊醒,他表情呆滞地扫了一圈,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有求必应屋内,罗伊纳·拉文克劳叹了口气。
“是我的错误,我不该让他去找你的。”
“一切都过去了。”海莲娜小声地
“巴罗?他没死?”罗伊纳·拉文克劳的表情怔住了,她的目光前所未有的锐利,令人望而生畏。
海莲娜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那个讨厌鬼也变成了幽灵,不过他也不好受,一直背着染血的枷锁,您不用找他的麻烦了。”
“是吗?”罗伊纳·拉文克劳的目光投向远方。
菲利克斯感受到罗伊纳·拉文克劳体内的魔力不断涌动,她似乎正在做着什么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有求必应屋之外,一道道极其隐秘的魔法纹路被逐一点亮,并以八楼为起点,不断向外延伸。
“母亲,你原谅我了,是不是?”她还是有些忐忑地问。
“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拉文克劳女士微笑着说。
海莲娜笑着流泪,她的脸上绽放出圣洁而纯粹的光。
过了片刻,海莲娜贴着母亲的耳朵说着悄悄话,她们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菲利克斯身上。
两人结伴走了过来,彼此的手臂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