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房间里光线昏暗,墙壁上校长画像们打着呼噜。
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桌后椅子上,安静地思考着,桌
趁没人注意,福吉像肥老鼠样悄悄溜走。
“等等,部长先生,您还落下您礼帽——”乔治从地上捡起顶沾灰帽子,朝他喊道,福吉木然地回过头,礼帽在咒语作用下朝他飞来,打在他鼻子上。
看到这幕学生低低笑起来。
傲罗们对此没有半点反应,他们拖着沉重脚步离开。
“德力士,”菲利克斯很满意地看完福吉窘态,叫住走在后面傲罗,“帮给博恩斯女士捎个话,这两天会抽时间拜访她。”
或者担心在会议之前跑掉?”菲利克斯问。
福吉嘴唇蠕动着,哆嗦个不停,“不……不是……”他勉强扯出个僵硬笑容,但有人不客气地打断他,是庞弗雷夫人,她在旁等待许久。
“那——事情终于结束?谢天谢地!”她快步走到哈利他们面前,“你们需要治疗,已经过好几个小时,真以为钻心咒那容易抗?”她推推搡搡,像是赶鸭子似推着哈利、罗恩和赫敏。
“哎哟——”罗恩痛叫声,“轻点,庞弗雷夫人。”
“刚才不是很英雄吗?”庞弗雷夫人不满地看着他说,“那可是不可饶恕咒——”
德力士点点头。
同样听到这话福吉脚步顿顿,但他没有回头,只是步履蹒跚许多,在他从菲利克斯视线消失前,连着摔两跤。
“曾经和他相处得还算愉快,”邓布利多轻声说,眺望远处,“在他刚开始当部长时候,三天两头地向讨教、求助,不过后来,他信心增强,可以自己做决定,也许是出于对之前那段小心谨慎经历反感原因,他迷恋上权利,并用警惕目光注视着每个可能动摇他地位人……”
“阿不思,”菲利克斯微微笑着,“已经开始期待没有福吉日子。”
……
“可是伤是腿。”罗恩委屈地看着她。
“……好吧,你说得都对,才不会和病人争……”她絮絮叨叨地说,带着三人到隔壁临时帐篷接受治疗。
邓布利多也适时地安排教授带着学生们返回城堡。
“尽管很感激你们在今晚展现出极大正直和勇气,但是必须提醒你们,现在已经很晚,去吧,回去睡觉,在本学年最后周不会安排任何课程……”
学生们响亮地喝起彩来,随后有几个学生打起哈欠,就像是会传染似,很快大家都哈欠连天,倦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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