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吗？”陈翡对着手机，“
穷得没地方住啊，需要有人养啊……难道还是因为喜欢你吗？”
周渡
睫毛朝下垂，没再说话。
就是变态，还是会难过。
陈翡听到那边沉默，也只是用力攥
手机：“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吗？就这样啊。”庸俗，拜金、愚蠢，“你到底有什
不满意。”
他觉得闹成这样已经很难看，他坐在客厅里，有点遗憾他肿着屁股去买零食还没吃完，但他绝对不会让人甩他，“……周渡。”
陈翡吸气，声音都变得冷硬：“就去。”
周渡声音很单薄：“你蠢吗？”
陈翡已经免疫这些话：“你到底想说什？”
周渡也没想说什：“他们不是什好东西，那也不是什好地方。”
他缺钱，他觉得没有问题，就去玩
玩，8888，他都要穷死，你跟他说那不是什好地方，陈翡都感觉搞笑：“所以呢。”
孙文耀直知道周渡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但不知道这不稳定，上秒还好好，下秒就风雨欲来阴沉得好像是要吃人。
所以你真需要去精神病院疗养下吧！
想是这想，孙文耀决计不敢提，他也笑，强颜欢笑：“没。”
周渡这下清楚地知道自己状态是真不好，他举止说得上客气，彬彬有礼：“家里有点事，回去趟。”
“行。”孙文耀很殷勤，“去吧，快回去吧。下午咱们也没啥事，你要真忙，就不用来。当然，这不是赶你意思……绝对不是！”
周渡知道陈翡要说什：“不分。”
陈翡睫毛抖两下，不太明白：“为什？”
他已经说得这难听，为什周渡还是不分。
周
周渡说得很清楚：“不要去。”
陈翡就挤出去个字：“呵。”
说也没用，讲也不听，周渡就很想知道：“陈翡，你到底在想什。”
想钱啊，做梦都想要钱，陈翡闭下眼：“那应该有很多有钱人吧。”
周渡额上青筋抽动下：“你跟你男朋友说你要找有钱人？你把当什？”
是不是自在人心，周渡朝外走：“嗯。”
陈翡好半天没听到周渡声音：“周渡？”搁平时他可能已经挂，但他这会已经气上头，“你刚去哪？”
周渡想幸好现在是隔着电话说话，不然陈翡可能也会想远离他：“刚叫车，现在回家。”
“……”陈翡觉得周渡完全把他话当屁放掉，“不是说不让你回来？”
周渡垂眼，望向自己手背：“那你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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