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没说话,他静静看着乌诏。
乌诏捧着池小天脸,亲昵道:“池叔跟起?”
那些亲戚得处理掉,他们竟然还想进山里来看自己,看什,看自己还活着吗?
池小天没有拒绝,他说过要陪着乌诏,乌老爷子走时候他之所以去接乌诏,就是知道乌诏处境不容乐观:“大白它们呢。”
乌诏很高兴池小天愿意跟他走:“让人照顾它们。”
乌诏起个大早扫雪,他没戴围巾和手套,指尖冻有些红,黑发上也沾层雪花,池小天起来刷牙,乌诏看见他就丢下扫把跑过来:“池叔。”
池小天掀开外套让乌诏进来暖手,不轻不重训斥句:“记得戴手套。”
忙起来很热。
乌诏其实不冷,他又把脑袋靠过去:“好。”
池小天让乌诏挪挪地方,他要吐漱口水,乌诏挪点点,基本没动,池小天只好自己动下,他还得洗脸,身边腻歪个人不太方便:“你去捡大白它们蛋没?”
好会才出来。
他唇角有些红,很艳:“池叔。”
池小天才缓过来。
他还在走神,乌诏过来蹭他下巴,软凉发丝顺滑:“池叔喜欢吗?”
池小天怔下,他别过眼:“下次别这样。”
池小天答应:“好。”
乌诏又亲池小天,表白:“池叔,好爱你。”
池小天没有应声,他轻轻抚着乌诏背,包容又温和。上辈子乌诏没有跟池小天走,池小天也没回大山,他想着保护乌诏来着,
乌诏忘。
他跑开去拾大白它们蛋。
早饭是蒸炸丸子和白菜炖豆腐,其实说是早饭不如是早午饭,吃好收拾完就十点多,冬天也没什活,山里没什娱乐,池小天跑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他喜欢吃瓜子但不喜欢剥壳,乌诏般没会就会过来剥瓜子喂他。这次他没立马进来,大概得有大半小时。
乌诏跟人打完电话,雪大,他袄都有些湿,脱掉袄放沙发上烘干,等身上都热才跑去跟池小天索吻,他很少这强势,压着池小天,亲池小天都有点喘不过来气,他就不个是善茬,他是个小狼崽子:“池叔,得出去趟。”
乌诏发现池小天通红耳廓,他池叔害羞,应该是喜欢意思吧。他枕到池小天胸膛上,听着他心跳,感受到前所未有安宁和幸福:“池叔。”
池小天低头。
乌诏睫毛很长,像把小刷子:“今天好高兴。”
池小天顿下,他拉下被子,关灯:“睡吧。”鸡鸣犬吠。
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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