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惨?
路涞不太信,他揉眉心:“你身份证呢?”他见池小天还想摇头,声音幽冷,“再说没有掐死你。”
这小鸭子细皮嫩肉不可能是个流浪儿,更不会没上户口。
真没有。
真真没有,为
他瑟瑟发抖,“是你交配对象,你不能打。”
交配?
路涞开始觉得池小天脑子有病,他注视着池小天:“你家里人呢?”
池小天想稍稍动下,然而在路涞越发冰冷刺骨眼神中,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没。”
“监护人?”
池小天抖下。
他偷偷看路涞。
路涞转下椅子,坐下,胳膊撑着背椅,面色冷然,眸色阴沉:“多大?”
池小天怕怕竖起三根手指。
路涞拧眉:“三岁?三十?“
出去。”
他跟个蘑菇似,“……至少给条裤子穿。”
路涞要烧死,燥很。
他摸烟,点根,猛吸口才勉强压下,声音阴沉:“给个理由。”
池小天去看路涞,男人屈膝坐着,骨节分明手指夹着烟,黑发凌乱,眼尾狭长,阴鸷感油然而生……他又哽咽下,抱紧弱小自己:“用你们人类话是还没成年。”
路涞着重道,“监护人。”
未成年得有人看着吧。
池小天眼眸湿漉漉,他唇还是很红,小巧鼻尖很秀气:“没有。”
他妈妈死后,他就自力更生,魅魔这族,血脉亲缘并不重,应该说绝大多数魔族,都没有血脉亲缘这个概念。
为壮大魔力,父子相互吞噬也很正常。
他气息越发可怖,“你是不是想死?”
池小天连忙摇头,见路涞脸色有所缓和:“三百岁。”路涞把头发往后捋下,露出光洁额头、英俊冷淡脸,他深呼吸,“看你他妈是真想死。”
耍他呢。
很好玩吗?
池小天受惊,把毯子裹得更紧:“呜。”
其实已经成年,就是发情热还没来。路涞滞,没成年?
开什令人阳痿玩笑。
路涞脸沉下,他操声,掐烟,长腿迈,拿起外套扔给池小天:“穿上。”他看池小天还慢吞吞,大腿还露着,眼皮跳下,抓起毛毯,兜头把池小天罩住,“盖严实点,妈……没成年你野什野。”
池小天裹着毛毯,就露出个脑袋,他头发也湿漉漉,还滴着水,小巧耳朵莹白单薄,他低着头,也不吭声,还挺乖。
路涞也去抽件衣服穿上,看到自己买套觉得脸皮烧疼,把拿过塞抽屉里、重重合上,柜子都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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